贺洲把利用别人说地坦坦，“不过果然是有些用的，否则我也不会在公司聚会的餐厅里遇见你，也不会在今天面试的时候遇见你。”

    邱言至说：“贺洲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早就知我今天会来面试，或者说你让杨风程找德语翻译人员，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来？”

    贺洲：“你很聪明。”

    邱言至撇了撇嘴：“亏我昨天还傻兮兮地以为自己能给你个惊喜。”

    “怎么没有惊喜了。”贺洲弯着眉笑了笑，“面试的时候，你就已经把惊喜给我了。”

    “邱言至，伸手。”贺洲说。

    邱言至眨了眨睛，有些不明所以地伸了手。

    贺洲拉开了屉，从罐里拿了两颗糖，然后放到了邱言至的手心里，笑着说：

    “奖励，给最优秀的邱言至。”

    两颗果糖。

    ……是他在那片白的世界里被困了两天之后，就永远喜上了的那果糖。

    邱言至把那两个糖握住，觉得手心都灼地发了起来。

    “……你竟然会在办公室放这东西？”

    贺洲说：“今天才买来的，因为知你会来。”

    邱言至剥开了一颗糖，然后放到嘴里。

    酸酸甜甜的草莓味在齿间蔓延开来。

    让邱言至的心都变得有些奇怪。

    似乎是为了克制这蔓延开来的觉，他转看向贺洲，故意提起了另一件事。

    “咳咳，你真的要辞退杨风程吗？”

    “如果他工作能力不突，被辞退也是应该的。”

    邱言至说：“虽然如此，但你现在给我的觉就好像是在卸磨杀驴。”

    贺洲笑了笑：“你觉得不太好吗？”

    邱言至耸了耸肩：“不知，可能这就是你们资本家的天吧。”

    就在这时，贺洲皱起了眉：“门外有人吗？”

    应该是刚刚邱言至来的时候没有关门，现在被外面的人一推，就彻底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是脸上毫无血的杨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