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煜轩，对不起，我提前打开了我们的箱，而且我还穿走了你收藏的那最喜的裙和假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还回来的，再见。——柳澄。”

    纸张右角还潦草地画了一个飞吻的小人。

    邱言至把所知的信息全都拍照发给了张煜轩。

    张煜轩很震惊。

    但还是把那裙和假发的照片发给了他们。

    .

    贺洲把那服饰的照片又发给那个搜索团队，让他们重排查型和柳澄相似并且穿着这些衣服的女人。

    完这一切之后，邱言至又把箱给合上，然后和贺洲一起，把箱又埋了去。

    贺洲离开的时候，对邱言至说：“不用担心了，既然已经知柳城装扮成什么模样，就能很快找到他了。”

    邱言至了：“嗯。”

    邱言至走到公寓准备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两只爪上全都是土。

    想必贺洲手上估计也差不多。

    ……早知应该让贺洲上来，先洗洗手再走的。

    不过他车上一定有消毒纸巾。

    邱言至的在门上磕了一，叹了气，然后打开了门。

    .

    邱言至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今天有些失眠。

    他又烦躁又闷，又睡不着觉。

    明明找柳澄的线索更多了一是好事，可他心里总是鼓动起不安来。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熬到凌晨。

    然后邱言至拿起了白天穿过的那衣服，从袋里掏了那个小小的便利贴。

    邱言至缓缓把纸条打开。

    里面映了贺洲的字迹。

    贺洲说饭放在微波炉，贺洲还说不要喝冰，餐桌上放了瓶常温的。

    很稀松平常的话语，没什么特殊之，甚至语句略显死板僵。

    这人，留个便利签都这么正经。

    人家柳澄就算是逃跑的时候，留给张煜轩的纸条，还带着一个飞吻的小人呢。

    但邱言至还是不由得弯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