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截腰，他笑了笑，小虎牙了一来：“要不是我哥他们天天夸我，我早就放弃了。”

    他甚至还说他以前养过一条黑背，特别帅，也很威风，但因为生病没有治好，病死了，从那以后他就不养狗了。

    因为他当时哭得嗓都哑了，觉得自己无法经历死别，就不再养，的生命跟人相比，实在是太短暂。

    作为主人，你要睁睁看着它生病，受折磨，而你除了把它带去医院以外什么都不了。

    它老了，走不动了，你又要睁睁看它牙齿掉光，只能吃，它再也不能跑动，每天窝在一个地方。

    可能在它被痛苦折磨的时候，还要安|乐死的决定，那太残酷了。

    文宁：“我以后都不会养了。”

    陆焕生却忽然问：“你喜小孩吗？”

    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跃了，但文宁竟然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他听陆焕生问的认真，于是答的也很认真：“不喜。”

    文宁补充：“乖巧的可能会喜，但小孩就没几个乖巧的，我爸妈说我小时候也很调。”

    听说他非要拉着十多岁的大哥跟他一起玩捉迷藏，然后他还打碎了家里好几个古董瓶，并且还说是大哥打碎的。

    他大后听家里人谈起这个，都觉得不可思议——他那么小就学会栽赃嫁祸了！

    而且肯定没人教他，他是无师自通，这让文宁觉很不好。

    好在爸妈也跟他说，小孩都是那样，他们栽赃，或是说谎，都是在面对危险时的自我保护，是一本能。

    所以等文宁接受过教育，懂事之后，就再也没过这事了。

    文宁叹了气：“我是比较相信人本恶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人生的时候还是兽，甚至没有接受教育之前都是，只有本能，而本能都是很残忍的，所以要学习，才能有德，成为好人，所以小孩更需要大人的引导。”

    “我喜已经被引导过的乖孩。”

    陆焕生：“……”

    文宁想的还。

    然而他想问的不是这个啊！

    但勉也算是让他满意的回答吧。

    回到家以后，两人都去了厨房，文宁兴致的给陆焕生打手，虽然他的打手就是洗菜——还洗的一地都是，陆焕生只能用拖把来拖，毕竟扫地机人不能来拖，陆焕生有些疼：“要不你去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