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地方了，好不好。”

    姜白没有再问为什么眠会知她在夜总会玩。但是对于眠的要求，她也只能保持沉默。眠当然也知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因为，姜白无可去。

    “阿白，我得了很严重的病。”眠想了想，然后慢慢的说，“现在老师上课，我都有些听不懂了。”

    姜白不明白眠想要表达什么，于是抬看她，却只看到眠那张苍白的看不血的脸，她微微了杯。沉默的继续听她讲。

    “阿白很聪明，对不对。”

    少女的声音缓慢而轻柔，“陪我去上课吧，我付你工资，然后，你把你听懂的东西，教给我好吗？”

    “阿白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姜白的手微微一颤，杯里抖动了一，她意识的想的，不是回忆里泛着书香的课本，而是城市里陌生老师里心里的嫌弃，和同学尖酸刻薄的排挤。

    “不值当的。”

    姜白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冷淡，有些漠然。顿了顿，她抿了，“我不想去。”

    “阿白。”

    少女的声音温，像是在哄人，“昨天，我很难过。”

    姜白盯着杯里的，一语不发。眠的声音轻轻的，“我不喜你那个样，低着，虽然在笑，笑里却什么都没有。”

    “我都没见你对我笑过。”

    “第一次看见你笑，你还笑的那么难过。”

    “阿白，看你那个样，我难过。”

    姜白抬看眠，眠定定的看着她，琥珀的眸温柔中，带着几分意。

    ……没关系的吧。

    有这样一个人陪着自己，没关系的吧。

    ——“但你也仅仅如此嘛，你还没有过毒，打过胎，过婊/，上过有妇之夫的床，这世上黑暗的事那么多，你这样都是烂泥的话……”

    姜白放了杯，听见自己慢慢是说，“好。”

    她还没烂到骨里，不是么。

    ……她还有，一微薄的希望。

    姜白想到了老板娘在她耳边，温柔却恶毒的那句，“小女孩，你真恶心。”

    为了留给充满绝望和自我怀疑的自己一余地，踩着别人化脓的伤来安自己，她姜白，果然是个很让人恶心的野孩。

    望着眠微微带着笑意的睛，姜白有些漫不经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