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犹豫了一，轻声，“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可可不。”

    姜白看她。

    “其实现在也很好啊，她就算什么都记得，是喜你的，什么都忘记，也还是喜你的。”小姑娘耐心的，说到最后，歪歪，“所以……为什么一定要让大妖怪记起来呢，反正无论她记不记得，自始至终，她一直都是着你的，不是吗？”

    姜白伸手，轻轻的了白猫的脑袋，声音温和起来，“不一样的。”

    “只是记得与不记得，哪里不一样了？”白猫困惑，“如果让她记起来，你要经受的风险就太大了，如果你失败了，留大妖怪一个人，那大妖怪得多么痛苦啊。”

    姜白的手，微微一顿。

    小姑娘看她。

    “可是，眠她是妖怪。”

    最后，姜白听见自己微微叹了气，眸中温，“我想知，这只叫眠的妖怪曾经在我不知的时候，为我过什么。”

    “我不能活在虚假的里，我她，所以，我想知她的全。”

    “我想要历她所历，活她所活。”

    小姑娘有些懵懂的看着她，“仅仅是因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当然不是。”姜白微微敛眉，声音低来，“还因为……自私。”

    她自私的希望眠她。

    希望眠，可以用她的全记忆来她。

    为了这个自私的愿望，她愿意付任何代价。

    杏仁不懂人类心的复杂，她只是觉得，如果这是姜白所希望的，那也无妨。

    反正……它只是来歉的。

    手中的两颗珠，温凉如玉，代完了一切，小姑娘的影慢慢消失，最后又是一只白猫的模样，白猫喵喵叫了两声，姜白，它便到了草丛中，消失不见。

    姜白望着手中的两颗珠发了一会儿呆，正要站起来，冷不防的，额却突然被一只修白皙的手指住。

    “哈哈，这样你就起不来了。”

    眠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单纯的笑意，姜白蹲在地上，抬眸便能看到眠在光，净白皙，染着笑意的面庞。

    有着墨绿如孔雀石一般漂亮眸的少女，面颊净白皙，穿着净的棉拖，发却有些微微散了。

    姜白也不反抗，就这么被她着额，抬眸看着她，声音微微带着几分顺理成章的懒意，“嗯。”

    起不来……就起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