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杯，冰块撞击在玻璃杯上发清脆的响动。就像闲聊似的说：“你不想让我退娱乐圈。”

    伍田：“对，我是您的粉丝，如果您退娱乐圈，我就没办法看到您了。”

    卫清平静反问：“不是为了方便监视我？”

    伍田闻言一愣，脸上神有一瞬间的绷。他注视着卫清的睛，真诚笑：“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监视您。”

    “有人说，人在撒谎的时候不敢注视对方的睛。”卫清慢吞吞，“但事实上，只有在试图让别人相信自己说辞的时候，人才会专门去盯着对方的睛看。”

    伍田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握。

    冰块撞击玻璃杯发的脆响一回在空旷的室，卫清忽然笑了一：“伍田先生，请说些什么吧，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伍田张了张嘴想狡辩，却在卫清的目光压迫一个字也说不来。

    卫清在生活中几乎从来不笑，他不是面，至少在演戏的时候如果需要他什么表，他都能很好地表现来。

    他的面孔隐藏在影中，漆黑的瞳仁中没有分毫笑意。唯有他角微微上翘的那一抹弧度和“笑”这个字搭边，但正是这样，他的笑看起来才越发可怕。

    “到都是不合理的地方，到都有人在盯着我。”卫清漫不经心地说，“我没有察觉到威胁，所以一直没有说破。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喜这觉。”

    他举起杯，将一枚冰块倒嘴里咬碎。

    冰块破裂的声音不大，但伍田的背上却渐渐渗了一层冷汗。他的大脑里作一团，就听见卫清继续说：“从大约一个月前，我就发现了。我会觉到饥饿却不会因为饥饿而变的虚弱，我永远不会想要上厕所，每天的作息规律也像是机械程序一样确。”

    “我可以到许多其他人都不到的事，但即使我表现来，其他人对此的反应也远比我预计中的平淡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