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慢慢抬手，回抱住了他。

    “阿清，你看上去不太兴。”燕南歌声音很低，“有谁惹到你了吗？”

    卫清垂沉默片刻。

    “有很多奇怪的人在监视我。”他说得很慢，“燕先生，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燕南歌微微偏过，在他耳边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回答：“你和他们的关系，就是我和他们的关系。”

    他说完又恢复了正常的音量，语气怒：“你说什么，居然有人监视你？”

    卫清的声音冷了来：“不要装了。”同时他用手指在燕南歌后背上写「他们看不见这里？」

    他们现在还是抱在一起的姿势没有分开，如果是正常人，用这语气说这样的话，动作应该是拉开距离直视对方的睛。

    所有反常的举动中都包着信息。

    燕南歌轻轻了。

    他们的对话不可能有太多的间隙时间，所以压低声音对话是不可能的，只能在对话的同时再写字。这需要一心二用的能力，但两人显然都能到。

    卫清猛地推开他，着他的肩将人退到了墙上：“还是你把我当成傻？”

    燕南歌的声音里透着压抑：“卫清——你难认为我会对你不利？”

    卫清的声音越发冰冷：“你就是在对我不利。”

    燕南歌的声音也冷了来：“我不可能会伤害你，你不要胡闹。”

    卫清冷笑一声：“不说？算了。用这理由接近我……好算计。”他说着猛地在燕南歌耳边的墙上砸了一拳，没有用全力，但墙依旧发了一声让人心惊的闷响。

    燕南歌合地闷哼一声，漂亮的红棕睛却一直注视着面前的人。突然，他住卫清的后脑勺把两人之间最后的距离也抹去了，一个吻落在了卫清上。

    卫清的睛猛地瞪大，有一瞬间的僵。

    温的落在上，犹如的岩浆般疯狂烧灼开来。在最初的愉悦过后，再次翻涌上来的却是一很奇怪的排斥。

    卫清意识偏躲过了燕南歌的一步动作。

    燕南歌看上去没有多少意外，在卫清反抗的一刻就松开了手，安静地看着他。他少见的没有笑，只是神淡淡的靠在墙上，用恼火又压抑着痛苦的吻继续念着台词：“这么一小问题也会让你对我动手？卫先生，你太让我失望了。”

    卫清抿着，与他对视了片刻，一语不发转离开这条小巷。

    他迫自己忽视掉刚刚怪异的觉，一回忆起刚刚在对话的同时悄悄用文字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