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

    这绝对不会是个新人。

    但谭寅也能肯定，自己从来没有在异能者名单上见过他。

    盯着那张俊到不似真人的面孔，谭寅无比肯定这一。

    这极有特、而且让人一便永远无法忘怀的容貌，不可能会有人能忘记。

    卫清将目光从窗外收回，看向谭寅：“请问还有多远？”

    谭寅意识回答：“大概两个小时。”

    卫清闻言沉默了片刻，问：“能把后座的灯打开吗？”

    司机闻声抬手了一，后座车上黄的灯就亮了起来。卫清过谢后就将背包打开，取了一本书来，翻到书签所在的那页垂开始阅读。

    他们这人并不怕在车上看书会伤，谭寅看了看他手中书的名称：“……黎曼ZETA函数理论？”卧槽这是什么鬼书籍。

    卫清淡淡应了一声：“嗯，虽然黎曼猜想还没有被证明正确，但很多基于此发现的弱猜想和数学工也已经足够有趣了。”

    谭寅笑：“……真是独特的好。”

    这个卫清不是中都没读完吗？照他们查到的记录，学习成绩也不算优秀，真的能看懂这书？

    但看卫清的模样，也不像是在不懂装懂。

    谭寅有怀疑他们调查到的卫清份的真实。

    在两个小时的静默中，车终于驶了山中一座防守严密的军事基地。

    这座基地被藏在一座耸的山峰之中，而外围岗哨则几乎与树木山林为一。如果从空俯瞰，几乎完全看不来这里的异状。

    卫清默默打量着这座基地，跟随着谭寅站到了经过生态伪装的大门前。

    一机械的电音突兀响起。

    「份识别中……」

    「迎回来，谭寅中校。」

    「嘀，发现陌生面孔。请提外来者许可。」

    「份确认成功。」

    “嗡——”大门悄然打开，耀的白炽灯从山传来，铭刻满诡异纹路的走廊缓缓呈现在他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