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方向。

    不远站着四个七八岁的孩，上穿着麻衣，发七八糟的用布条绑着，为首的一个正抛接着一枚小石，好像想要再扔一次。

    另一个孩拉住了他，埋怨：“卫九，你在什么啊，那可是你弟弟。”

    “就是，他才四岁，都还没有开始修炼，你把他打坏了怎么办？”

    卫九嘁了一声：“又不是一个妈生的。而且这家伙本就没机会开始修炼吧？”

    “也是，不过听说他是级变异灵呢。”

    “真可怜啊……”

    卫九更不屑了：“就算是级灵又有什么用？现在修真界已经没有风属的灵石能给他修炼了，真算起来这破风灵还比不上我的相生三灵呢。”

    他安静地坐在门槛上看他们议论自己。

    卫九见他没有反应，觉得无趣，手里的石又朝他扔了过来。这次石落在了他上，没有上一次那么疼。

    “傻。”卫九骂了一声。

    他还是没有动作，但周围的那几个孩却看不去了：“卫九，你别欺负他啦，他又没碍你什么事。”

    “谁说没有！就是他娘抢走了父亲的，娘和我这几年都分不到多少资源了！”卫九愤愤，盯着他的睛里着不加掩饰的恶意，“一个魁生的小杂，这么大了都不会说话，谁知他到底是不是我卫家的！”

    “别说了卫九，要是让你父亲听到了就完啦！”

    “就是，走吧走吧。”

    卫九在其他三个孩的拉扯走远，他安静地目送着他们消失在远的院墙转角后，伸手摸了摸额。

    苍白的肤上沾上了血沫。

    他随手将血在衣摆上，蜷缩起将半张脸埋膝盖里，继续盯着街的尽看。

    终于，那熟悉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他抬起，睁大睛看向那个方向。

    没过多久，一个容貌妖冶丽的女现在他的视线中。她上穿着华丽繁复的织锦广袖裙，额上绘有一片艳红妖娆的桃，绛脂衬托得她越发肌肤如玉。

    他猛地站起向她跑去，伸手想要去拉女的袖：“娘亲……”

    “嘭！”

    女猛地挥袖推开了他，居临地蹙眉看着他，神冷漠。她毫不犹豫地转向院落走去，只留一声漠然的话语：“没用的东西。”

    他跌坐在地上，看着她消失在门后，才低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一片鲜红。

    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