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玩味和赞许：「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你运气不好，我‘看见’了。”卫清平静。

    「看见？」白鹤想了想恍然，「是‘天地瞳’？对了, 当初促使他们将最后一个机会给你的愿意就是因为你拥有天地瞳啊。」

    卫清目光沉沉地盯着它，白鹤却混不在意地摇晃脑, 叹：「化天地探因果之谬，真实虚妄存于一念之间……你这双睛，虽然没能觉醒完整的天地瞳，但的确也有一分逆转因果预知未来的能力了。难怪你能发现我。」

    它说完又歪看向卫清的黑瞳，笑：「好想把你的睛挖来啊。」

    卫清面无表地折断了它的爪, 然后开始把它的羽一来。

    这已经无疑是一折磨了, 每一被行来的羽都带着小块的血, 但白鹤却还能饶有兴趣地继续和卫清说话：「你这是因为杀不了我而用别的手段愤吗？还疼的, 对了你之前怎么敢杀郢炦？你不怕她那个是本吗？」

    卫清冷冷：“我已经三百多年没吃过了，今天运气好遇到一只能得去的白，正好开开荤。”

    白鹤：“……”

    卫清冷笑：“放心, 我会把握好分寸，只割一分来不会让你死的。”

    白鹤一时无言, 睁睁看着他不知从哪儿掏来一陶锅, 把刚刚折来的爪剥了丢锅里。

    「我说，你吃自己侣的哥哥就这么没有心理障碍吗？」白鹤看着他拿一把刨刀想来刨自己的, 声音终于有变了调。

    “放心，你是白檩，燕戟早就死了，”卫清认真，“我分得清，不会有心理障碍。”

    接来的场面一度血横飞、叫四起，最终汤飘香，卫清盘坐在地上用餐巾纸拭刨刀上的血，而旁边是骨瘦如柴的半只白檩。

    白鹤被他折腾得只剩半气，颤抖着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卫清：「你……比我想象中的狠多了。」

    卫清冲他一个愉悦的微笑：“嗯？可能是平时忍久了，偶尔放松一就有过火。要不等会分你两汤补补？就别想了，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