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疯。”墨尘凝视着他，声音低了去，“和他好像……也是，毕竟你们是兄弟。”

    燕南歌隐约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古怪，但也懒得究，拿一把锥刺半眯起：“看来你也准备好去陪燕戟了，真有趣，我还以为你会再给我添麻烦呢。”

    也不知这句话哪儿戳中了墨尘的笑，他忽然嗬嗬笑了起来，神鸷古怪地看着燕南歌：“陪燕戟？你倒说对了。我只后悔没能杀掉你们。”

    他本来就打不过燕南歌，唯一的机会就只有渡劫后他们松懈的那一瞬间。

    可惜还是失败了。

    他的天赋远不及燕南歌，明明是同一年生的，但他却直到燕南歌成为窍期后足足一百多年才终于也爬到了这个层次上。此后没有了外界的约束，他就更加追不上这个人的步伐了。

    不会再有机会了。

    墨尘看着燕南歌无动于衷地握着锥刺走，恍惚间似乎又看见了那个骄傲又偏执的家伙。他没有挣扎，任由燕南歌将尖利的锥刺扎自己心脏，忽然抬手抓住了燕南歌被金属护腕包裹的手臂。

    “那家伙……真会演戏……我居然一都没看来他那么嫉妒你……”血从墨尘的角，他笑了起来，泪却顺着脸颊落，“燕戈，你可真是个冷血的……混，他是你亲哥哥，你怎么能……得去手……”

    墨尘阖上了，形慢慢缩小，最后化为了一只墨蓝羽的鸟被穿在锥刺之上。

    燕南歌漠然将它烧成飞灰，收起锥刺再次消失在空间通里。

    ……

    “不好了！慕容家主失踪了！”

    因为灵力充斥了整个世界而忙于提升修为的众修士直到大半个月后才震惊地发现了这个事实，急召集了那批最尖的存在来询问，却发现燕南歌迟迟未到。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赶忙一齐前往他居住的别院。

    然而乎他们预料的是，在他们抵达别院的时候燕南歌居然就正坐在别院园的亭里喝茶。

    “燕南歌！”卫安率先声问，“你没有收到我们的传讯？”

    燕南歌抿了茶，慢悠悠：“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