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想撕裂另一人的灵魂而不伤及自, 本至少得比那人的灵魂韧一倍以上。受到攻击那人本已经是源境中比较老牌的者了, 能到这一的人, 整片神塔洲不会超过十指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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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清死死盯着他对面那人，眸中似有火焰在燃烧，绷的面容上隐藏着压抑的冰冷戾气。然而在目光与他接的刹那，所有戾气却在瞬间收敛殆尽。

    燕南歌正准备回话，角余光却突然瞥到那个影，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扭看向台上，看见卫清的模样后怔愣了一瞬：“……阿清？”

    源境修士的极其悍，甚至就算砍掉颅都只能算是轻伤。然而他们的本源灵魂若是受损，那就麻烦大了。刚刚那裂帛声分明就是灵魂被撕裂的声音, 但是——到底谁能到这一？！

    大法则的运转在他中拆解开来，时间的速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他觉到有一莫名的力量从经络中涌，汇聚到双瞳之。

    卫清与他对视着，嘴动了动，无声吐三个字。

    “燕南歌！

    “就比……”那人咧嘴一笑，“灵材复合叠加如何？”

    怎么会突然……

    数千视线愣愣地盯着那倒在地上的人, 在这一刻，甚至就连燕南歌都没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燕南歌意识到了什么，睛慢慢瞪大。

    而后, 那个被卫清注视着的人忽然没了声息, 躯僵直了片刻后悄无声息地倒了去，直到落到地面上发“噗”的一声后，人们才被惊醒。

    卫清凝视着燕南歌的睛, 就像是想要将他的模样刻灵魂中般专注。仿佛只是一刹那，又好似过去了很久，他终于将目光错开了一, 看向那个叫嚣着迫燕南歌教独门秘术的人。

    许久之后, 终于有一个颤抖的声音喃喃：“这是……斩魂？”

    然而在短暂的后，很快源境们都顺着那攻击残留的气息追溯到了源，等看清那人顿时一个个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睛。

    燕南歌被气笑了：“好无耻啊。”

    那个……不是燕南歌一直带着的傀儡人吗？

    众所周知南歌君擅拆解灵与平炼，能将灵材的效用发挥到最大。那么灵材复合叠加这土豪派纯属堆叠的炼法——一定和燕南歌的炼是相反的。

    怎么会突然现一个那层次的者无缘无故攻击他！

    似乎有什么迷雾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散，一场大梦直到此时才终于落帷幕。他猛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方的场地。

    呲啦！

    就像是在验证那人的猜测一般，倒在地上的人慢慢恢复了意识，抱着脑袋在地上凄厉哀嚎起来。

    在这一瞬间, 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一声回响在虚幻世界之中的裂帛声。

    「燕先生」。

    终章（）

    周围无数气机锁定在他上，蠢蠢动地准备行镇压他。那人笑了笑，有恃无恐：“南歌君怕了？”

    卫清眨了，漆黑的瞳孔中忽然亮起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