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赛文走后没多久梁川就在楼上来，他拿了几张照片给我，母亲老了许多，她在也不是优雅的妇人，在照片里我看到她白的发。

    她的腰弯来，变得很低很低，我记不起她漂亮的模样，里只有这个沧桑的老人。

    我有些动容，正要多看几照片就被收了回去。

    他说母亲就在南仔湾里，我们明日就会过去，你要是真的想她，那你就去看她。

    可我怎么去！

    我这幅模样！怎么还敢再见她！

    就当我死了最好，这辈都不要再见到！

    我说再看一，梁川却是一也不给我的，他把照片收起来，依旧叫我亲自去看。

    我不可能再回去，徒增事端罢了。

    一气，我一烟给自己，也努力想要忘记，可我满脑都是母亲年老的样。

    记忆里她不是如此，她总是把发盘的很漂亮，即使穿着睡衣她也依旧迷人，岁月不在她的脸上留半痕迹。

    可她老了。

    不再优雅也不再漂亮，沦落在街，孤苦无依的游离。

    双手掩面，我哭声来，指尖还夹着香烟，烟落来，烧坏了真丝睡衣，是她从前最的那一件。

    是是人非！

    是时过境迁！！！

    是命中注定，要有这样煎熬的几年时间！

    我压抑着，却难以自制，泪一把接着一把，像庄稼地里开了的豆，扑簌簌掉了一地的声响。

    梁川夹过我指尖的烟给拈灭，说起话来那样的轻描淡写。

    “真是没息，你妈如今不比你净，你要是真去看她，她都不一定愿意见你。”

    “你以为南仔湾是什么好地方？她一个老太婆，无依无靠的，靠什么生活？”

    “姚安，这可不像你，我以为你什么事都的过来！”

    或许他是打算再说些什么的，可我拦住他，犹如今日一早他扑向我，我动作迅猛，也骑在他得腰上。

    我不许他再说话，这几年我一直养着她，虽然比不上过去的奢侈舒服，可也是足以安享晚年的。

    她完全没有必来卖，更可况她年老衰，是一个老太婆了。

    我捂住梁川的嘴，却压不住他，他这个人孔武有力，一腱，摔我就像是摔白菜。

    只是一瞬我俩的境就调换了一，他压在我上，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我再也厉害还不起来，十分乏累的叹气。

    我问梁川什么时候才会让我走，猎场里少了我犹如少一主心骨一样败落。

    况且我得挣钱，我爸当年欠一大笔利贷，都是在梁川这里借去的。

    我挣一就还一，希望能早日脱。

    他还总是说他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明码标价的要我每月还他五十万！

    可我上哪去挣这么多钱，我是卖，不是抢银行，我姚百丞的女儿就是再稀奇，一晚上最多也就卖八千！

    扣去几天大姨妈，每个月再给我妈打一，我能还给他的也就只剩那么一了。

    我凑不够五十万他就琢磨着样羞辱我，这五年里他反复的说：“五十万，区区五十万而已。”

    五十万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