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神陈博格愣了一，好像在消化“好度”这个词汇。他似乎理解过来，坦然解释，“人的绪是有限的，所谓人人和善，说到底不过是伪善。”

    楚苗总觉得这话似曾相似, 警队队陈博格貌似也说过相似的论调。

    既然陈博格不兴趣，楚苗脆把白纸成一团，丢到一边。她闲得百无聊赖，陈博格这回早有准备, 他不但备着新鲜浆果，还拿两堆亮晶晶的小石。一人一龙随便画了个棋谱，用小石五棋打发时间。

    林间微风拂面，浆果酸甜可，楚苗玩得是最幼稚的游戏，却放松惬意。她正伸手准备棋，突然想起段弈的请求，询问，“你知龙珠要去哪里找吗？”

    陈博格都没抬，随意，“你要想找龙珠，待会儿就把这些棋拿走。”

    楚苗面诧异，她望着手里亮晶晶的小珠，没料到珍宝就在前，“这是龙珠？哪里来的？”

    陈博格，“就是我修炼产生的废珠，没用了。”

    楚苗，“……我可以拿一颗给别人吗？”

    陈博格警惕地抬，声音一冷，“男的女的？”

    “……”楚苗莫名觉心虚，她绕了个弯，“……生病的人是女的。”

    他脸稍缓，这才没了刚才的别扭。

    皇太后重病，龙珠归到底是要给她，不过是经手段弈而已，再说楚苗又不是白送他，应该没事？

    楚苗觉得妖神的关注每次都很奇怪，她挑眉追问，“你为什么老是关注别？”

    “哼。”妖神脾气还大，他避而不答，恼羞成怒地拂袖离去，转瞬化为黑烟消失。他跑得倒快，连棋也不了。

    楚苗摇摇，收拾起两盘棋就往家走。

    小镇。

    “这真的是龙珠？”段弈看着楚苗手中闪闪发光的小珠，不免心生怀疑。他伸手要拿，楚苗一秒却将龙珠收回。

    她悠闲，“你信不信，只此一颗，再没有了。”

    段弈迟疑，“这事关重大，总要让我观一二……”

    楚苗这才将龙珠递给段弈，段弈仔细查看一番，开，“姑娘价几何？这颗龙珠我要了。”

    “哎呀，别提钱，多庸俗啊。”楚苗赶摆摆手，“这是妖神大人的馈赠，怎能用黄金白银来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