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气。她比较意外的是，向齐居然空约自己单聊。

    向齐比人力总监有条理得多, 他不讲虚话, 开门见山，“我听说你想申请离职, 我想知是由于直属领导变动, 还是你真的想离职？”

    楚苗坦白, “我真的想离职。”

    向齐并没生气，询问，“是有其他公司联系你，还是你想独立编剧？”

    楚苗迟疑片刻, 有难开, “……我打算跟校友创业开公司。”

    “……”向齐闻言也愣了，确认, “影视公司？”

    楚苗艰难地，向齐本来非常严肃，竟忍不住被逗笑了。他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哭笑不得，“我的天，你步迈得比梦生都大……”

    齐梦生的离开是为了编剧工作室，楚苗居然上来就要开公司。

    向齐说完，又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太端正，容易打击到小朋友的积极。他立直腰，赶解释，“对不起，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啊……”

    楚苗苦笑，“我知好笑的，您想笑就笑。”

    她偶尔都觉得异想天开，博得向齐一笑也正常。

    向齐摆摆手，“没有没有，有梦想是好的，你们现在有公司规划了吗？”

    向齐的态度放松得多，没有刚开时正经绷。楚苗便简单地跟向齐聊了聊初步计划，还有公司的发展方向。

    向齐听完，肯定，“你们想个小而的公司，方向没有错。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可能等你过几年再去这件事更合适？很多事需要经验的积累，你确实是能吃这碗饭的人，但跑得太快就会摔跤，时机不成熟。”

    楚苗沉稳，“但过几年后，我或许连这件事的勇气也没了。”

    未来是难以预测的，她很怕在久的工作磨去志气，安于现状地活去。齐梦生和孙星可能在年轻时也有过类似的疯狂畅想，但人只要略微迟疑片刻，便会被时光拖垮，新增更多的烦恼。

    向齐提议，“如果我让你研发总监，带着大家继续项目呢？我觉得你要往上走的想法没错，但台阶总要一个一个上。当然，期权也不会少，这些都可以再谈。”

    楚苗谢向齐的重用，然而还是摇了摇。她完《微笑》，已经把公司的程彻底摸清，再留的意义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