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到工作的。”

    女生的哽咽声似乎更大了。

    顾丞沉默了片刻，说：“你要是愿意面指证他，可以把他送监狱。他的教师证会被吊销，一辈就不能再当老师了……”

    女生搭搭的说：“对不起……”

    顾丞有些恼：“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意思？”

    “因为，害你，被记过分……”女生噎着说，“大家还传，把你说的很坏……”

    “大事！”顾丞不耐烦地说，“我事随我自己的心，我自己承担后果，不你的事！”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回去吧。再见。”

    女生搭搭的，似乎拉开了门。原嫣听见了门轴响动的声音。

    “嘿！”顾丞忽然叫住了她。

    原嫣缩在屋，在秋日的凉风中听这传说中的暴戾少年一腔血的肺腑之言，他说——

    “我知对你们女孩来说，这事……真的很难。但是，这氓，他就算在琛市不能继续老师，他去了别的城市，还是能当老师。”

    “我就会想，他只要还待在学校里，以后一定会有别的女孩经历和你一样的事，一定会有别的女孩，和你一样痛苦。”

    “你要是不同意，我绝不会把这个事给任何人。”

    “但是，但是我真的、真的希望你……能更勇敢一！”

    原嫣整个人都怔住了。

    便在这时，她校服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嗡鸣声虽然不大，在落针可闻的天台上却被听得清清楚楚！

    顾丞冷厉的声音响起。

    “谁？”他喝，“谁在那儿？

    ☆、第 9 章

    门轴，门扇晃动，还有的慌的脚步声。等原嫣手忙脚把一个陌生来电挂断并关机，四周已经静了来。

    她挪着向前，扒在屋边沿向面看了一，门扇还在微晃，门已经没有人影了。太好了，他们走了。

    那女生经历了极其不好的事，不愿意叫人知。所以他们走了。

    原嫣的松了一气。

    她挪到侧面，伸一只脚去，踩住了挂梯，慢慢向爬。

    是不是应该晚再去，别回顾丞在楼梯里堵她，就会被发现——正这么想着，忽然方有人冷冷的说：“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