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看得来，张鹤妍、汪菲和原嫣都各有各的明，只有苗苗傻乎乎的。若不是从来没被生活磋磨过，怎么会养这么萌憨的来？笑起来一脸喜庆，让人看了就喜。

    原嫣周一起得格外早，甚至比平时更早。她素来是这样，如果心里有事，夜里会睡得不好，又会醒得特别早。似乎只有利用早晨无人的静谧时光，努力的刷题，沉浸在题海里，才能让她的神放松来。

    后面的座位是空的。周日晚上她没听见托车发动机的声音，便猜测顾丞没住在学校。周一她起得又太早，他似乎还没回学校来。

    同学们陆陆续续来了，打破了属于原嫣一个人的静谧。但大家似乎习惯了清晨一教室就看到原嫣或者顾丞，或者两个人一起在那里埋学习的样。这两个人都太给别人压力，以至于只要早上有他们中的一个在学习，同学们便都轻声轻语的不太敢吵闹，大多数都跟着翻开书，跟着一起用功。

    班里来了十几个人的时候，顾丞才来，倒没迟到，也算难得。似乎原嫣跟他谈过之后，他也在有意识的调整作息了。

    “早。”顾丞走过原嫣边的时候说。

    原嫣抬眸看了他一，微笑：“早。”

    于晨曦中看到这样的少年，总觉得心很好。

    顾丞的脚步却顿了顿。坐后，他忍不住盯着原嫣的后脑勺。但原嫣并没有转过来跟他说什么，一句也没有。这不对。

    “原嫣。”他轻轻喊了她一声。

    原嫣回看他。

    顾丞问：“怎么了？”

    原嫣微怔：“什么怎么了？”

    顾丞看着她睛，像是想看什么：“心不好？”

    原嫣有一瞬不知该怎么说话，片刻之后才找回声音：“你……”怎么知我心不好？原嫣觉得自己明明把绪控制得很好。她刚才对他微笑，明明就笑得很甜。所以顾丞，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顾丞手臂环着向后靠，眯起睛。

    “没有一攻击。”他判断说。“意志消沉。完全不像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