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楼保安打线上来，外卖送到了。四个人开始围着张剑的大班桌吃饭。

    陆佩瑶脑里还在思索郑斌的职业：“郑斌，你不是说你被少校开除后，第一份工作是洗脚工嘛？那你后来是怎么去组织卖的？”

    唐明顺咳嗽。陆佩瑶看看他：“糖糖，如果你嗓真有问题，那最好去喝止咳糖浆，否则，我们在吃饭，不要这么吭吭吭的。你自己开着银，却在我面前一副非礼莫言的样，装给谁看啊。不就是讨论业嘛，在中国卖和组织卖非法，但是在国的拉斯维加斯，业是合法的。和赌博两项产业，在沙漠中筑就了一幢辉煌的城市，创造了大量的就业和税收，当然也带来了一系列治安的问题。但是因为合法，相对容易控制和理。”

    三个男人被雷得外焦里。张剑也跟着咳嗽了：“陆佩瑶，看来你并不歧视这个行业。”

    “Why   should   I？（为什么我得歧视这个行业？）你家的纱锭厂要污染整个江海，业至少环保。”陆佩瑶翻翻白说。

    陆佩瑶既然问了，郑斌无奈，只能解释：“嗯，我14岁去中心洗脚工，因为我学帆板，有手劲。来中心的洗脚的人，特别是男人，很多是来粉和嫖娼的，他们会问我有没货。我上发现卖粉比给人洗脚挣钱多了，不到一年，我就只卖粉了，跟上了一个老大。”

    “16岁那年，我得罪了那个批发白粉的大哥，开始落魄，那时有个女孩喜我，她比我大2岁，是小的。她给我钱，让我陪她睡觉，于是我就一面跟她睡觉，一面卖粉，一面帮她拉客。18岁以后，有很多小抢着付钱跟我上床，那个大哥一直不给我货源，我白粉货不足，很空，于是开始组织那些小卖，比她们单独拉客有效多了，而且安全。很多小慕名而来，找我要生意。20岁那年我来到上海，开始批发白粉和组织小卖，慢慢就大了。”

    陆佩瑶：“你很有天赋，越是非法经营越考验人的天赋。都说理者是培养教育的结果，而创业者是与生俱来有这天分，今天我见识了。”

    唐明顺忽然发脾气：“佩瑶，你很欣赏郑斌啊。他功很好，还玩，你要不要验一。”

    陆佩瑶不兴了：“糖糖，你今天绪不对，太会吃醋了，刚才是张剑，现在是郑斌。你不是我男朋友，却禁止我跟任何男人往。你当我是你禁啊。”陆佩瑶脱而这个词，回过神来不由的满面通红。

    唐明顺也脸红了，心里揣度，陆佩瑶也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可能确实有望。一时大家无话，各自埋吃饭，

    郑斌脑里还在回忆往事，说：“大家都来说说自己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怎么发生的，跟谁，怎么样？”

    张剑一笑：“这个提议有趣，是不是还要评评谁的第一次最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