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巧合当然也会发生。

    还有些明明是有人故意想避开，却也正因为这个，差错的成了真。

    “这东西谁信谁傻。”白云潜总算吃到了排骨，这回没掉。

    裴静沉静了许久的眸突然绽光来，“对，谁信谁傻。”

    他本来也不信的，只不过这些年这桩事依旧梗在他心，像是刺。直到今日，这刺就这么轻飘飘的被拨了来。

    就听白云潜突然：“你先前不提，应该除了这桩旧事少有人知，你也不想外传，还有别的原因吧！”

    话都说到这里了，裴静也不瞒着，他：“我觉得，大皇那边闹鬼的事，同你有关。”

    白云潜心果然，因为与他有关，所以这事儿不好跟他讲。毕竟真细究起来，这又是一桩‘歌女案’。因为他们二人没有说明白了，他不知这桩往事，所以借用了鬼神一说，而恰好也是因为这个，让皇帝又更加忌惮本就已经成了的裴静。

    要是旁人，或许还会觉得不好意思，都是他这边行事惹得……但白云潜不同，当时歌女一事上他就能怪到裴静上，如今也不例外。

    “上次也曾提起过这事儿，谁让你当时没同我说。”

    裴静：“也就是说，当真是你。”

    “嗯。”白云潜了，他心说果然老鬼和艳鬼的事儿还是造成了影响，皇帝更信鬼神了，自然也越发瞧着裴静不顺。

    不过，“你是如何知晓的。”他问。

    裴静把自己当日差人去找尤悦的事说了，“她即会装成仆静王府，就说明已经没了别的办法。但不过门才片刻，就突然好似有了主意，可见这之间有人见过他，应当是我的人慢了一步。”

    “时间太巧，当时有这个本事和能耐的，只有你我二人。”

    “只因为这个？”白云潜：“或许是有人本就盯上她了呢。”

    “还有一件事，清芷说你边近来常有生人没。”裴静说着一顿，解释：“我先前同她提过，寻常小事不必报我，但这事儿可能她觉得有些大了，毕竟你自府，先前边并没有旁人现的迹像。”

    白云潜心现在也没有，而且，“她是如何发现的。”不应该啊！

    就听裴静：“你这段时间吃的喝的都多了些。”

    “就这？”还不许我突然大胃王了么？

    “屋的茶杯有时会突然消失不见，然后在各奇奇怪怪的地方发现。”裴静：“此事不像是你的，只有可能当时那里有人，拿去喝了忘了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