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离远了看不清他们在课堂上搞小动作，那怎么行。”

    原来如此，白云潜想，所以您老就装能看到，威摄别人。

    不过既然成了放大镜的样，那不防改成凸透镜。这个与现在云老先生用的镜片正好相反，一个是放在前用的，一个是放在书上面用以把字放大的。手撑着往前摆时间了累人，放书上面就会省很多力气。

    白云潜当场就把这事儿跟云老先生说了，老先生当场就把人叫过来，让他们换片玻璃磨。

    当然这个一时半会儿磨不好，他们便开始聊他们的。中藏书楼的书云老先生最为了解，他会跟白云潜提及什么书放在哪里，哪本跟哪本合着看最好。哪些是孤本，哪些外面时常也能买到。

    也会讲一些书上不会有的知识，教了多年学生，又是专学问的，云老先生肚里面的东西何止是一个不少二字能形容的。

    白云潜也乐意跟他聊天，一来是增加知识量，学习这东西，开始枯燥，但越读越有劲儿，非得全明白了。二来当然是因为云老先生人品过，也从不倚老卖老，说亲和有些严厉，说严厉却也不失亲和，这样的人，相信没有人不愿意跟他聊天。

    有时白云潜也会带些好吃的过来，不过因为云老先生年纪大了，他带的东西不能太随意，毕竟有些东西不能吃。

    今日他取一颗先前给白妍姿吃过的小白，“老先生尝尝这个。”

    云老先生也不问是什么，很是信任的就了嘴里，结果连个味儿都没品来，就化成了。

    “这……”

    “即化，吃得就是个新鲜。”白云潜随。

    其实不过是想让老先生少些病痛，这东西不能让人命百岁，却对保养很是用。

    又聊了一阵，白云潜便告辞离开了。

    这起是缓慢而温和的，一时本察觉不。但云老先生年纪大了，虽说看着神，上小病却是不少。但这几日，他渐渐觉得上轻快了不少，有些老病好像也没在犯了。

    请了大夫，大夫也说不什么来，只说没什么病，瞧着倒像是好事。

    本来嘛，没病没灾可不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