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师父提过宋则所的大事，都是在不动声间成就。

    宋则见我久久不作声，只盯着她的黥印发呆，不自然地别过脸。“你真的不怕？”

    “我不过是个看客，有何可怕？”松开宋则，不再维持与她假装亲密的姿势。其实我并不是十分理解，为何宋则总觉得旁人会怕黥印。“你一直不曾找到可心的人，可是因为它，你觉着别人会因此看轻你？”

    不用肢缠，宋则放松许多，她没有叱我胡说八，反而很认真地想一想才：“起初有过这样的想法，之后接掌隐神宗便没有那个心力与力去思考这些。修行之迂回漫，宗门事务繁忙。那些纠缠不休的人都似你这般别有用心，见多了便觉稀疏平常。没有人会去寻求永远得不到的，他们见求取无望，便早早地偃旗息鼓，另寻他。对于有些人而言，宣称心仪于我们这样的女有助于抬他们自己。”

    “别有用心？宋宗主能看我的心了？”难得宋则这般坦诚作答，我不免会想，自己的那些心思有多少会被她猜个正着。

    宋则轻叹一声，：“我委实看不懂你。旁人的求都在脸上，为名为利为。但是你，嘴上总说自己是采贼，嚷嚷着要我的人要我的心，为我所之事极为贴心，即便是服侍我多年的弟，都不到像你这般合我心意……”

    “原来宋宗主等的不耐烦了。”仗着宋则功力未复，我重重揽过她，让她无可逃，无可避。没有动//的媚药作祟，宋则里再没有那抹明知并非自本心，依旧叫人心动的光。不过她眸里亦没有初见时的寒芒，她只是颇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像看一个顽的孩，这样的目光叫人恼火，比之方才说到合她心意更叫人光火。

    在我看来，那是一挑衅。

    我吻住她的嘴，挑开她的牙关，缠绕她冰凉的，宋则没有回应，没有推拒，只是任我施为。

    “怎么，宋宗主是放弃抵抗，还是对我心生意，半推半就依从于我？”

    宋则平静：“你不是这样的人。”

    “哦，我们不过相一日，你就晓得我是怎样的人了？”再没有比这话更火上浇油让人生气的了。我几乎想要扯脱她的里衣，要了她，然而终究没有动手。

    她说对了，她堪破我的厉荏，我不是这样的人，哪怕只停留在想象，我也只能想象自己撕开她里衣后的无措。

    我可以杀人，也可以砍人手脚斩人折磨别人，但是对女，我不了狠手，就算我再想得到她。

    我本该用最稳妥的方式，细心呵护，心照料。

    可是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