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吴十一娘有个过往从密的表哥。她恰好认识那个表哥，好贪财，说起他表妹的时候半没有兄妹之谊，只有赤////的望。他曾对人说他表妹之所以牢牢守住清白没有和他勾搭上床，只因她要用这清白之换个好人家。等破了再不用顾忌那许多，呵，偏生她爹不行。她可不想那便宜别人的冤大。

    “二娘……”

    小山吞吞吐吐一般没啥好话。“讲。”

    “新夫人对你的态度有些不同……”

    “如何不同？”

    “就是有些不寻常。”

    “如何不寻常法？”

    “如何不寻常我说不上来。前天，伺候你们吃饭的时候，二娘回了郎主话，二娘讲话，新夫人一都没吃，低垂着眸等你说完才用；还有昨晚，二娘回房时在廊看月，新夫人就在假山那看你......”

    “胡说，我怎的不知？”

    “二娘你不曾留心罢了。不过，二娘对新夫人也不同，上次和新夫人一起泡澡，我吓了一。”

    “什么一起泡澡她自己跑来的。”她也吓了一。

    “若是换成旁人，二娘早把人赶走了。”

    “……我只是给她面，爹的夫人，我的阿姨。”

    月朗朗，清风送，浴池里迟迟没有等到的宋玠，现在宋则的门。宽大的外衣罩在里衣外，腰枝不盈一握，晚风起几缕散落的丝发，更添一分弱。

    算算日此幻境已有十五日，师父千叮万嘱要在一月达成，否则两人都会陷在幻境里面。

    陷幻境，对宋则而言没有损失，反正能在家里主，宋玠可不愿意继续一个老的老婆。她日日避讳着与老接，今晚老终于要和她同床共枕，她便先一步来找宋则。从浴池那日的亲吻来看，宋则对她应当还是有些兴趣的。

    既然师父说，也可好也可，好总比要来的简单。时间就那么一，即便作为一个有尊严不同凡响的采贼，宋玠也打算保命至上。不自禁也好，酒后也罢，只要能与宋则好即可。

    开门的是小山，见是宋玠，惊讶：“这么晚了，夫人怎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