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之后，住我的……我的小红果，你尝尝是不是和你一样，也是甜的。”

    宋则咽了咽，觉得不能再让这个妖继续说去了，可是她忍不住想听，之后呢，之后她想怎么样。

    “我想你抱我，抱得一些，再一些，就像是要把我整个你的里。你知吗，那天我抱着你，除了你给我的经书里的那些图画，我什么都想不到。

    后来这几天，只要一闭上睛，前只有你的样，风过，都好像是你的呼声。如此诱人，如此悦耳。我还梦见……梦见我们赤，你对我画里那些事，我也对你画里那些事。二娘，你会不会怪我不知廉耻，连梦里都……”

    “咳咳，梦是不得准的。”

    “哎，我也知梦是不得准的。梦里你说你想吻我，想摸我的，想要我。二娘，你想要我吗？”

    上宋则的嘴，像是怕她说自己不愿意听的话，宋玠悠悠：“我晓得答案是什么，你不要说。你不喜我，自然不会想要我，连我这般碰你，怕是你也不乐意。你让我睡这里，只因你心善，我知。二娘，别笑我，只要想到你，我……我像是要疯了，不光疯了，还了。

    阿娘说，房的时候，要一些，那东西来的时候，才不会很疼。可是阿娘没说，除了那东西，还有你的手指也可以，二娘，你不会疼我吧？应该不会，我细细看过我的手指，还修了指甲，比那东西细多了，应该很容易就能去。到时候，你可要好了。我，我可不舍得疼你。阿娘还说，女人的只会因为心上人才会有这样的变化。

    二娘，不信你来摸摸。”

    听着一声声的二娘，一句句的了，宋则的也有了十分古怪的觉。除了前的女人还有经书里缠在一起的图画，她不知自己还能想到什么。耐不住那天真的诱惑，宋则几乎要张嘴上她的手指。可宋玠再次收回了手，她整个人一空空落落的，想表达她的不满，又不好说什么。

    偏生尽了诱惑之事的女人还浑然不知。“啊呀，二娘，你还是转过去背对我吧。我怕我忍不住对你些什么。刚才，刚才我都想抓住你的手来探一探……”

    宋则转过，把背脊留给一脸坏笑的宋玠，负气：“休要再多话。晚了，睡觉。”

    宋玠笑得要死，几乎耐不住要笑声来。

    师父说，世人愚昧才会以为//只存在于男女之间。也可能是为了拘禁女，不让女发现自的//。才将闺阁女们的都视作小儿女之，又将女女之间的//描绘得不为世人所容。通玄界才没有那么迂腐的规定，想谁谁，要要谁要谁，想如何便是如何。

    这么看来，通玄界也是很有些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