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心，就好像确证了怀里的女人对她的真心。她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无论是落泪哭泣还是现的欣喜。

    “喝酒了？”怀里的女人问她。

    “嗯。”

    “醉了？”

    “嗯嗯。”宋则否认，她由始至终清醒得很，酒只能使她的心意与望越发明澈。

    “酒醒了？”

    “我不曾喝醉。”宋则咬咬她的肩表示不满。

    “好好好，没喝醉没喝醉。”没喝醉就没喝醉，咬人什么，反正醉鬼都说自己没喝醉。

    “没有后悔，没有愧疚，我甚至不觉得有一丝对不起我爹。”

    宋玠转看她，难……

    “我觉得你应当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那你哭什么？别骗我说是喜极而泣啊。”是你个仙人板板，老娘只属于自己。

    “我不晓得，泪就这样来。不是得偿所愿，不是喜极而泣，是……是什么我说不好。像是，我觉得你应当是我的，但你又不是我的，你心里有没有我。十一娘，你真的心悦我？”

    亲亲宋则的，宋玠一语双关：“我心里自然有你，否则也不会在这里。方才，你不止在我心里，还在我里。”

    终究是个初尝//事的女，不及日常烟之地的采贼脸厚，宋则当即红了脸，想起方才的戛然而止，她：“我没有不愿意，你可以继续的。”

    “可我分明觉得，你希望我停。”

    “是你觉得我希望你停，而不是你自己想停？”

    “我当然不想停，非但不想停，还想一直一直这样去。你没有不愿意，你有顾虑。”宋玠笑一笑，“啊，你以后终是要嫁人的。”

    话音刚落，就被宋则吻住，好一会儿才放开，“十一娘，不要激我，你知不是这样的。”

    “唔……”

    “对了，月娘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