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军发落。”

    幸好那一年的宋则至多十岁，不如今她的事。

    拍拍边的位置，宋玠：“坐。”

    两人彼此怒视许久，才各自别开。

    “那时候，我说的是那时候。”宋玠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也看着她的睛，“有很多人需要为战争负责，但不是你。我没法告诉你你不该报仇，但是报仇要用脑！难只有挑唆我和行喆反目成仇一条路吗？难我不比行喆更迷恋你？难我不比行喆更有权势？你怎么就想不到来引诱我呢？宋则，来引诱我，让我为了你发动叛，让我为了你杀了陛，让我为了你复国……”

    宋则坐。

    推开上前来抱她的宋玠，宋则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还小？我……”难她还不算一个成年女嘛，难她不比被杀的十岁女孩要大？

    宋则没有声，宋玠看看已挨过一顿打的余琴，：“好生看，饿着，待阿石回来再行理。”

    不曾想追随金将军的人忠诚至此，宋玠：“起来吧，各领十金，不是封费，是我谢你们的提醒。方才是我失言了。”

    宋则被她平静而疯狂的语气吓坏了，这样的话不该自一个黑国将军之，这样的话若给有心人听去……她捂住她的嘴，慌：“莫要再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众人领命，达生与喜生搬走浴桶，帐里又只剩宋则与宋玠二人。这一番闹腾，还是有气堵在宋玠的，她蹬了靴坐在榻上。

    当初黑国踏平上洛，宋则作为俘虏军营时多大？九岁？十岁？这些惨不忍睹的事她也见到了么。宋玠：“你还小，这不是你应当承担的事。”

    一直听不到里的声响，外达生弱弱地唤一声：“将军。”

    着达生来收拾东西，不曾想呼啦啦来了一片，意识觉得不妥，把宋则护在手后。谁知来的人纷纷跪在她的跟前，喜生、达生自然在，还有押着余琴待命的亲卫，余琴被住了嘴，支支吾吾向宋则求救，想来那番话他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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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

    达生毅然：“方才听到将军气话的全在此，一个不曾少，请将军发落。”

    真是给她气死。

    宋则看着她气呼呼的脸，问：“将军要如何置我？”

    “过来些。”

    宋则挪得离她近些，忽觉脑袋上一凉，原来是宋玠取了她裹发的布，为她起发。

    除了为她发，

你们杀死，同车而来的小女娘不过十岁，就被你们这些畜生给侮辱至死。就因为你对我好，我能将这一切都忘记吗？”

    幸好。

    拉开她的手，宋玠冷笑：“哦，我不是那样的人？也许以前不是，但是现在不同。为何你不试试来引诱我，还是给你主意的人压没有想到过我会为了你到这一步。那你呢，他想不到你也想不到吗？你宁愿伤我的心也不愿来引诱我吗？你这个愚蠢的女人，狠心的女人，没有心肝的女人。”

    “将军……”

    众人谢过宋玠。亲卫踢一脚始终看向宋则的余琴问：“此人要如何理？”

    宋玠应，“无事。来把浴桶收走。”方才那番气话也不知给外的人听去多少，也罢，就剩几天功夫，一时半会儿他们就算去打小报告也奈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