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竟已在她怀中。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她毫无绪，就像过去她觉得阿宝是个烦人，一刻不停地找自己麻烦。现在若是不腻着自己，她反而会想这人在什么，可有半想她。

    心悦一人，将一人放在心上。不，是让她填满整个心，觉如此失控，难以言喻，在想念她的同时，宋则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甚至连自己都是不存在的。

    为何会这样，这会是一个梦吗？一觉醒来，阿宝依旧是那个冷言冷语想尽办法让她难堪的阿宝，所有的亲密如梦幻泡影。

    想到会有这可能，宋则不禁将宋玠抱得更一些，“阿宝，我总觉得像是在梦。”

    一回在宋则的上觉到脆弱，哪怕之前是阶囚，她都不曾在她上看到半分无助。即便为俘虏女，宋则彷徨惶恐，仍不会有丝毫表。隐忍的宋则让人心疼，小儿女状的宋则亦是——宋玠难以想象宋宗主会如此全心依恋一个人——自己。

    而她明知一切是幻境，也有过不愿醒来的连。倘若回到十五岁时，年少懵懂，大抵她会希求与宋则的久久远远。可她十五岁的时候，宋则已二十有七，是隐神宗院如日中天的人，又怎会多看她一。未来的宋宗主怎会知，她怀有如此复杂的——即便是她自己，在未遇上宋则之前怕是也不曾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采贼的灭之灾。

    “若是个梦，你喜么？”宋玠问。

    “喜又不喜。”宋则，“我喜你，可是醒来会伤心。”

    “那就不要醒。”

    一个缠绵持久的亲吻，待宋则反应过来，自己的衣裳尽褪，只剩一件肚兜遮掩，两人的肌肤互相熨帖着，相似的纠缠着，她双手揽抱宋玠，意识到她的手在她的上徜徉，不安的觉油然而生。“阿宝，你要什么？”

    宋玠的声音轻佻，“夫妻啊。”

    少女的羞怯终于占据了上风，败给了惶恐，“别闹，哪有这样的，要成了夫妻才可夫妻之事。”

    “那成不了呢？”宋玠顺说。随即她觉到手原本炽的躯一颤，宋则双目透黯然，心里咯噔一声，忙：“成不了也要成。只要你我愿，没有不了的夫妻，是不是表？”

    “阿宝，你怎么总是惦记着那事，是不是，是不是只是好奇。”宋则艰难地开。

    咬咬宋则的脸，宋玠不悦地抗议：“表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