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烂货了，知吗？”他编织谎话，可听的人辨不真假，“小安有女的小，唔，虽然太窄了，是畸形的。女人被人摸了那个地方，失了贞，要被绑着石磨墩沉河的，小安要被沉河了。”

    “不哭不哭乖哦。”他哄着，“有我在，有老公在，老公要你，不会沉河的，不会的”

    藕节似的白臂膀吊上了他的脖，的不停往他的怀里缩。

    严慎独接纳呜咽的、战栗的、恐惧到极的他，知自己的哄骗成功了，

    他低低地笑着，他的昏沉，血全在里面沸腾。他的球充血，鼓突地胀着疼。但他还是笑着，笑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说：“小坏，你真的要把老公疯了。”

    ☆、六

    6

    窗外横枝的海棠苞“噗”地绽放，却引不来归心似箭的学生们的欣赏。

    一楼厕所里，甜的愫在四尺空间病变发酵。

    他划开他的，腥臭的黏争先恐后地贲涌。

    他划开他的里，饱胀糜烂的甜同熟透了的果般溢。

    他的衣扣早已被扯得散落一地，领撕裂歪斜着，红莓密密麻麻到吓人的肩颈。

    他的双痛，接吻如同绵密的针扎在上面。

    他去吻他，像半生囚徒去吻监狱钥匙，像基督教教徒去吻十字架，虔诚又狂。

    贴上去的时候，他痛得呜咽着扭。

    着小腹的手陡然一用劲，说的句仿佛是从咬的牙关一字字蹦来，“疼了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老公？啊？”

    护腕早被泪泡得发涨，一行清泪从脸颊划过，他咿呀着往后退，逃避在小腹上增添痛楚的手掌。

    于是他瞬间轻柔了力度，温粝的手掌在小腹上打着旋，舒缓他的痛经。

    “不说就不说了，乖，没事了。”像在战一样，双方的戈戟还没对上，他就因一滴泪丢盔弃甲。

    他在突变的温柔再次汲取安全地靠近了他，哪怕他就是他恐惧和痛苦的来源本。

    他疼惜地抚上那张因泪痕更显凄的脸颊，中因他哭泣而产生的酸涩心疼与疯狂意，和看见他所有反应都是自己赐予而产生的兴奋与快织在一起，将五脏六腑捣得一团混。

    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他依偎他，他桎梏他，恨不能时间就此凝止——

    可总有些蚊发让人将之碎尸万段的吵声。

    “放学后去我家玩吧，我偷偷买了台老虎机。”

    “哇真的假的！你不怕家发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