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别吓唬她们了。”

    糕？盛寒枝侧了侧，视线从她手上略过，顿时脸一垮。

    被不加掩饰的目光打量了许久，盛寒枝终于忍不住停了脚步，扭看侧的人，“圣女为何跟着在？”“这条路我走不得吗？”凤眠得标志，面似梨， 白清澈，眉间和凤玦有七八分的相似，盛寒枝只觉得发麻，生怕自己失忆前真的和她认识，甚至还过什么蠢事。

    薄薄的雾气在林间的空隙里慢慢串行，罪魁祸首在山门前挨了一顿训斥后，回来就见凤玦皱着眉等在走廊里，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到底跟说了什么？”盛寒枝不敢告诉他为何会如此生气，只拉过凤玦的手，他纤细的指节，避重就轻：“师父他老人家现在远离我是对的，早些山也省得我拖累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但我可不走，外面多危险啊，我就乐意留在这儿给你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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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话多也不是一两天了，盛寒枝去给凤玦取晚膳时被堵在了门，往里扫了几，心先前也听过不少关于自己的八卦，却还是一回见这些人吓成这样。

    只偶有几个新来的厨娘会谈起圣女之事，说到凤眠被圣居山庄的公骗了三年，言语间也都是同和愤懑居多，“那男人也太坏了，教主抓到人了吗？”“听说早就失踪了吧？”彼时凤眠正好来厨房找吃的，于是在门一字不落地听了个大概，里声音戛然而止，她面不改地去端了盘糕，对着嚼后瑟瑟发抖的厨娘笑了笑，“你说常乐吗？他一年前就死在破元谷了呀，不是失踪，是尸骨无存。”

    确实，现在天煞教是最安全的地方。

    凤眠醒来两天，这还是第一次和盛寒枝打照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把晚膳拿上，还故意和他同了一段路。

    语毕，地上跪着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她也不盛寒枝此刻脸上是什么表，

    他靠在门边叹了气，“见到圣女就知认错啦？当初你们可是经常议论我来着，果然啊，这男就是没有什么地位。”

    结果凤眠只是绕着他走了一圈，语惊人：“你染指了我哥？”哦，应该反过来才对。

    好不容易解决完一个，现在凤眠又要把糕往凤玦那送，这不是给他添堵吗？盛寒枝叫住那些厨娘，开：“不，不用，不需要，他晚上不吃这些，对胃不好。”

    那大小的糕是上回冷书从山寻来的，被送到凤玦房里的时候盛寒枝也在，教主吃了一刚要夸人，盛寒枝就胡搅蛮缠地走过来，把那一小蝶甜的发腻的糕全吃了肚，然后缠着凤玦到床上消。

    自打凤玦回来后经历一场大换血，教重要职务都逐渐替换成了亲信，很多教徒也是经冷书的手择来的，别说留个男，就连逝世一年的圣女突然回归，教上也没有什么争议。

    听凤眠解答完她们的疑问，几个厨娘惶恐至极，忙跪来把脑袋往地上磕，慌慌张张地求饶，“圣女饶命，我们再也不敢说话了。”

    这话听起来是男关心教主，为教主着想。

    “这糕不错，再些，我给哥哥送过去。”

    凤眠往嘴里扔了一块糕，却是一也不生气的样，“唔……你们是新来的吧？圣女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凶，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