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还放在行李箱里没拿来。江浔从中翻件羊衫和围巾，想了想，把夏清泽昨天给他的手叠好放个小纸袋里，准备等会儿见面后直接还给他。等时间差不多了，江浔走到小区门，12月的杭市冷而风，江浔没等几分钟夏清泽的车就到了，但他一钻有空调的车，还是冷得牙齿打颤，双拳握。

    夏清泽把空调开到最大，把自己放在后座的大衣拿过来，盖在江浔上，他也看到了江浔缩袖的，红并未消退的手，双眉微蹙，问：“要不要现在回去拿手？”

    “不用。”江浔摇摇，把那个小袋递给夏清泽，“我想着药膏可能会沾到手侧，就洗了洗，净的。”

    “你手洗的？”

    “啊……嗯”江浔想羊绒制品不手洗还能怎么洗，他觉得自己已经洗得很仔细了，但不知为何，夏清泽着那双手，表总有那么……不悦。

    “手送你。”

    “不用不用……”江浔推脱，不好意思要，“我——”

    “江浔。”夏清泽说，“你知我不缺一双手。”

    江浔低了低，觉得自己在夏清泽里是无事献殷勤，他巧成拙。

    “药膏也要记得继续涂。”

    “嗯。”江浔心不在焉地答应，等回过神，车辆已经往市中心驶去。他们先去了一个中式餐厅的雅间就餐，等上菜的空当里，夏清泽跟江浔为昨天的事抱歉，说他不应该明明注意到江浔脸不好，还带他去吃日本料理。江浔从没觉得夏清泽应该歉，他还特疚吐人西装上了呢，拿起旁边的茶壶，想以茶代酒敬夏清泽一杯。

    但他一个没拿稳，手指又被壶到，那茶壶就在他松手后撒了一半在桌上，然后摔到地上破裂开来。江浔听那瓷破裂的声响，整个人都木了，愣愣地去纸巾。夏清泽比他淡定，说等会儿服务生来收拾就好，江浔不听，一个劲得跟有迫症似地，直到夏清泽握住他的手腕，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回去。

    “这是我的，”江浔小声，还想站起来，“我收拾就好……”

    “江浔。”

    江浔更低了，手里的纸巾被他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