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去的都吃了闭门羹，没讨到半好，因此直至他们离开也再没有人来搭话。宿碧的心也因此而好了些。

    晚上睡前，宋怀靳照例抱着怀里的人耳鬓厮磨，忍的难耐时停，又息着吻了吻她耳垂，“明天想不想去？”

    宿碧被困在他怀里，小脸红的像要滴血，既不像在化妆室时那样有一分清清淡淡风，也不像在舞厅时穿一旗袍亭亭玉立。只有一番媚羞赧模样供君享阅，独属他一人景。宋怀靳心更被勾的发，却不能真的吞吃腹。

    “去哪里？”

    “大世界。”

    “大世界？”有些奇怪的名字。

    “明日就知了。”

    总是这句吊她胃。宿碧鼻音似的小小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

    翌日清晨，宿碧被三声叩门声与窸窸窣窣的响动吵醒。边床一轻，起的人轻轻走到房门将门打开，低声问，“怎么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只能隐约听见“大使馆”、“中午”几个词。

    “知了。”门又合上。

    宋怀靳走回来，打量一床上的人，轻声，“被吵醒了？”

    宿碧仍因睡意而不大清醒，糊的嗯了一声，又摇摇。男人见状笑了声，了她的脸，宿碧意识就往被里躲。

    “阿碧。”他喊她一声，沉片刻，“今日我可能陪不了你了。”

    宿碧睡意消失的七七八八。她将蒙着脸的被扯来，发丝有些凌，“…怎么了？”

    “临时有些公事要理。联系上了英国驻上海大使馆的人，今天我需要过去一趟。”他大致说了说。

    宿碧也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问这样一句，大概是刚睡醒脑还不大清楚，“你……来上海其实是为了忙公事，对吗？”

    顺便陪她？

    宿碧没说，但宋怀靳不难猜后一句。

    若往常有女伴这样问他，他一定没有耐心应对咄咄人的质问语气。于他而言这些事界限分明，一定分得很开，所以过往女伴也识趣不多问。

    但此刻大概因为宿碧语气温和，亦或是因为她与别的人都不同，不是于他而言她的份还是她本，所以宋怀靳只是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如果是这样，我何必带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