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什么？”

    话音刚落，她余光就看见宋怀靳笑了起来。宿碧转过脸去看他，恍然觉得他现在的神有些熟悉。

    宋远皱着眉问，“那怎么办？”

    “我早说过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什么时候去？”

    宋怀靳垂眸扫一。都是静心去忧一类的题材。她字娟秀整齐，温却很秀，上几句诗的意境，就像剔透规整的玉石。

    已经走一段距离的人淡淡嗯了一声。

    那天程笙的死还历历在目......

    “随便抄几首诗。”

    “那就再去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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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小，我们先生想见你。”

    ......

    “跟英国人合作都快成了他们才这样的动静，大概也就这本事了。”宋怀靳伸手将雪茄摁灭，盯着烟灰缸周围的纹路若有所思，“正好上次追查时线索断了，这回他们自己暴了行踪，接着查就是。”

    宋怀靳想了想答，“星期天怎么样。”

    宋远盯着侄的背影，起先神严肃，后来倏的就笑起来，虽然眉目之中还隐隐有着担忧，但比之前的神轻松许多。

    饭店二楼邓书汀脚步匆匆预备离开饭店，结果刚走房间门就被人给拦住了。

    “都可以。”她，总之现在星期几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那......我现在要睡了，你也

    回到宋家已经不算早，宋怀靳以为人早睡了，却没想到路过二楼时还看见隐隐有灯光从门泻来。

    他勾了勾角，看着她，“想不想再去一回程家的场？”

    “快到程笙祭日了。”

    宿碧一怔，关于程笙的死，这是宋怀靳第一次说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桌旁的人有些诧异地回过来。

    宿碧愣了愣，随即轻声答，“睡不着，脆起来打发时间。”

在这个邓书汀……她怎么那么好骗？他恨不得看看她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

    “那要让她继续留在纱厂吗？”

    像是他第一次吻她的那个晚上的样，但大概又有些不同，她说不上来，也不想去想。现在每一次回忆过去宿碧都觉得心底隐隐作痛。

    他步一顿，慢慢走过去把门推开。

    “留。”过了一会宋怀靳淡淡，“看着她。”

    “这就回去了？”宋远有些诧异。

    宋怀靳懒散站起，“就这样吧。”说着就往外走。

    宿碧忽然觉得咙哽住似的，拒绝的话仿佛没办法说。她盯着面前的宣纸，上面墨迹渐渐了。

    邓书汀神一变，沉默片刻咬牙，“好，带路吧。”

    宋怀靳的变化他能察觉到。虽然确实发生孩早夭这样的不幸，但侄有变化是好事，至少往后两人能越过越好。

    车驶街。

    宋怀靳走房间里，又慢慢走近她面前那张书桌。房间里灯光昏暗，男人邃英的脸看起来竟然隐隐瘦削了些，再加上他目光沉沉，宿碧莫名有些不自在，于是重新将目光移到面前的宣纸上。

    “抱歉，我不认识。”她心里警惕，想绕路走，然而面前的男人伸手将她再次拦住，“先生说，你们昨晚才见过。”

    再好也是谎言。没什么值得她回忆的。

    “还不睡？”他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