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写实。

    “绘画上我是门外汉。”宿碧仔细端详画像之后笑了笑说，“不过真的很传神。”

    陈章笑起来，将铅笔往耳后一别，拿着画去给卡尔神父看，嘴上谦虚，“只是一幅速写。”

    卡尔神父赞叹一声，接着想起什么似的说，“我认识一位鹿的教会大学的术老师，他常来我家里客，如果有机会你们倒是可以见一见，肯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鹿只有一所教会大学，名为燕陵大学。教会大学学费通常最为昂，里面的绘画老师当然也不会是简单人，能有这样的好机会陈章当然求之不得。

    “那太好了，谢谢您！”

    卡尔神父笑，“不用客气。”

    说完他又看一墙上的挂钟，想了想说，“时间不早了，你们现在再找地方安顿也太麻烦，作为画像的报酬，住的问题我来想办法吧。”

    “这怎么行！说好画像是晚餐的报酬，跟着宿碧蹭吃蹭喝已经十分过意不去，今晚我找个旅馆落脚就行。”

    “房空着也是空着，你像宿碧一样房租给我就行。”卡尔神父又笑起来，“我恨不得多个人给我房租呢。”

    见过卡尔神父这栋小洋楼，陈章听着他中的房租价格心里直打鼓，想着恐怕只能找廉价的房才租得起。这么一想就有些窘迫，他了发，耳一泛红。

    让她看见这一实在丢人。

    “卡尔神父……我……”

    卡尔神父当然没忘记陈章说他家中落四打工的事，想着这个年轻人坦率真诚招人喜，帮他一把也是一件好事，于是不忍心看他脸涨得通红却说不一个句，起说，“房租跟宿碧的一样，给平常价格的三分之一就行。你心里过意不去以后来给我打工。”

    ……

    卡尔神父租给他们的房只有一街之隔，一路带着他们过去之后就拿钥匙给两个人，再告诉他们附近哪里能购得日用品。

    等人走了，陈章才稀里糊涂地问，“打什么工？”

    宿碧答，“卡尔神父所在的教堂办了一所教会小学，收留了些无家可归的孩，平时他们就在教会小学里念书。不过因为免费，所以招不到几个老师。我来之前跟神父通过信，他说希望我能去那里照顾孩们，以此抵消分房租费用。”

    说着宿碧又想起自己那个没能活来的女儿，心里一阵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