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7：速写本

    -我好像没有任何，甚至到了每周要看两次心理医生的地步。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地室手记》满行都在写我这样的社会多余人、虫豸，对一切到厌恶、靠乐此不疲的观察谈论自己来排解无聊和烦闷，从而逃避解决问题。我这样的人，反而会苟延残着活去，哪怕生命是残缺的、底是苍白荒凉的。

    我相信生活是合理的。偶尔构想过，回到5年前雪仗那晚，我还会对你说一样的话吗。

    我13岁的季，戒严完全结束了。

    一，我忽然有很多事要忙。考虑开始从彩转油画，还有为了搬去市中心，收拾我的行李。

    另外，那个男人和女人似乎发现了，在哥哥开始和我后，我的绪正常很多。我不再会动手砸东西，不再会自残。

    唔，是这样吧，看起来。

    只是他们不再能发现了而已。

    他们为了表扬我的成，问我要什么奖励吗，我喜的哪个画家的画册，还是一屋玩偶兔。

    我说，我可以去国过暑假吗，我把语气放一些，说，我也会好好上家教课的。

    当时王沛瑛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

    她似乎，对于我去国，很忌讳。

    事实上，她对自己亲生的怪的本难移还是准确的。我一旦闲来，都在琢磨千万毁尸灭迹的方法。

    她跟在江宪边，会听话很多。江穆清说。

    我也忍不住，嗯嗯！哥哥不让我的事，我不会。

    哥哥允许我杀人的嘛。

    晚饭时，我一边理了，自己已经很善良了才有的的几条三观和底线。一边看到桌上刚抬来的秋刀鱼，装在蓝灰的釉碟里，它洄游到了河中，自由的河中。

    我好久没这么开心，这难以压抑的亢奋甚至持续到了回房间时，我忍不住在房间里跑圈，又到床铺上蹦。

    隔房间的还有那两位。

    啧。

    等到了那里，我一定一定，要选个离他们最远的房间。

    最好还离他的房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