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老师对学生是了名的严肃，沈弥章怕周晗再被骂，想了想还是：“她最近况有特殊，绪不大好，我先跟她谈谈，不行再麻烦您，您看呢？”

    “哈哈哈，还怕我凶她？行行行，你们俩关系好，我也省心，你有什么需要再找我。”

    “瞧您说的什么话，我不得您多教训教训他们，那我先回去了，您忙。” 沈弥章笑揭过了话题，拿着各科答题卡回了办公桌。

    中离她也不算遥远，看答题卡也能看些端倪来，确实是像赵老师说的那样，犯了不少不该犯的错误。她无奈叹了气，叫了蒋思归过来，问：“周晗最近状态是不是不好？好几个任课老师跟我反映过她上课瞌睡了。”

    “Emmmm......她就是晚上睡的比较少......”蒋思归不敢正视沈弥章的睛，也不知该不该“卖”自己的小同桌。

    “睡的少？有多少？”

    沈弥章微皱着眉盯着她，让蒋思归心一，不什么话到嘴边都成了真话：“就......三四个小时吧......”

    “在学习？那怎么这次还能考成这样？”

    见沈弥章眉愈发蹙，蒋思归决定不淌这趟浑，盼着沈老师能制止周晗不珍惜的行为，忙说：“弥章你还是自己问她吧！我去给你叫人！”

    沈弥章一句“等等”还没说，就看着她一溜烟跑办公室，拦都拦不住，不得已又叹了气，只能接受要和周晗谈心这个事实。

    办公室里人多杂，她带着人在场上散步，周晗不再像往常一样和她并肩，始终落后半步，将距离控制的恰到好。

    沈弥章看着她憔悴的面，心疼却又不好说，两人静默无言走了好一会儿，她才开：“你晚上睡很少吗？神这么差？”

    周晗垂着眸看着自己的脚步，低声答：“......还好吧。”

    沈弥章脸冷了来，反问：“三、四个小时算还好？”

    周晗抿着嘴，不答话了。

    沈弥章微不可察叹息一声，语气又了来：“晚上你在什么？要是学习这次考试会这样吗？”

    好一会儿，她才弱声弱气回答：“在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