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了粥，拿了饼，就着炕桌上的腌菜，两人对坐吃早饭。

    门之前，宋待二妞：“你别门儿，等我走后闩上门，别人来了，不是谁都不要开门儿。我大致上晌午过后才能回来，锅里还有粥，盖帘上有粘豆包和馒，你要是饿了就吃上一儿。还有，我给你抓了不少嗑和枣在笸箩里，你铜壶里的是烧开的，你要是渴了自己倒着喝……”

    啰啰嗦嗦地待了一通，二妞笑眯眯地说自己记住了，让宋早去早回。

    照列周围看杀猪的人齐齐叫一声好。

    她走到韩东林家时，那要杀的猪已经被捆上了，院里站着不少屯里的人看闹呢，这里也有隔吴家的人。

    二妞又吞了，嘴里絮絮叨叨：“五、猪蹄儿、肝儿、排骨……这些，你能每样都拿回来一些给我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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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早饭，宋收拾了碗筷拿去洗了，刷净锅。

    宋放刀，用潘小翠端来的温洗了手，屋脱了狗帽和袄，上炕去坐着。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说话，二妞正好回忆刚才嘴落到宋脸上时，的而有弹的，再吃饭时，觉得这平常的早饭竟然带有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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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东林两说好了。

    宋说：“当然，每样我都要儿，拿回来给你吃。”

    宋被二妞给亲傻了，瞬间愣住。

    二妞兴极了，一伸手过去，抱着宋的，在她脸上吧唧了一：“你真好！”

掰着手指一样一样说给二妞听。

    宋说没问题。

    吴柳儿一直盯着宋看，她觉得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了，明明有很多话想和她说来着，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说什么好了。

    宋低着，睛落在饭碗里，大大地喝着粥吃着饼。

    二妞看一宋，喝一粥，咬一饼，角眉梢都是笑。

    刚才，小猎被她亲到了……

    这时她才接了潘小翠捧上来的茶喝了一。

    韩东林和他媳妇儿潘小翠一看宋来了，都迎来了，请她去屋里炕上坐着喝茶烟锅。

    宋往年来，还会屋去炕上坐会儿，喝儿茶烟锅，歇上一歇，才去动手杀猪，可今天她却不歇，就站在院里问他们：“都准备好了没？准备好了这就开杀吧。”

    宋这才穿上袄，上狗帽，上靴门儿了。

    宋脑里面这会儿还是浆糊一团，被二妞亲了，她就觉得跟二妞的关系变了，好像二妞成了她什么人一样。

    回过神来时，脸又红了，她有些慌张地推开二妞，站起来走去灶边，背对着二妞说：“那……那个，二妞，粥好了，早起我烙了几张饼，你起来吃吧。”

    宋就走去拿起杀猪刀，招呼韩家找来帮忙的亲戚，让他们摁住猪，过去一刀就把猪杀了。

    二妞笑呵呵地说：“好，我就起来。”

    还没放茶碗，桂和吴柳儿来了，她们两人在炕沿边坐，桂笑着称赞宋手艺好，说自己家过几天杀年猪也请宋去杀。

    说完拿了夹衣棉等穿上，等她了炕，宋招呼她过去洗脸，然后去把被叠了，炕桌放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