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成衣店给宋买的一儿新衣服。

    宋把上穿的一棉袄棉脱完, 二妞拎起绿底带的棉袄就给她穿, 还给她扣上纽襻。

    接来的黑棉是宋自己穿上的。

    穿好了之后, 二妞牵着她的手左看右看，嘻嘻笑。

    宋这么大, 记忆里这是第一次穿女孩儿的衣服，还是绿底带的, 穿在上觉得怪的觉, 所以显得不自在, 忸怩。

    “，你穿这件儿棉袄真好看！”二妞笑着夸赞。

    宋不太自信, 小声问：“二妞, 真得好看吗？”

    “真好看，不信，过来, 照照！”二妞一边说一边把宋拖过去，然后她从炕柜上拿来一面镜放在炕桌上。

    二妞把宋推到镜跟前, 让她看镜里的自己。

    借着镜旁边油灯的光, 宋看到镜里面陌生的自己, 仅仅是因为穿了一件女孩儿穿的棉袄，她就变了个样。好象一变得致起来了，柔起来了。

    二妞两只手搭在她肩膀上，脸贴上她左侧的脸，笑望着镜里的宋。

    面相映。

    二妞咬上了宋的耳朵, 扳转她的肩膀，凑过去吻住她，不嫌麻烦地把刚给宋穿上的那件棉袄给脱了。

    灯火摇曳。

    宋非要二妞灯，二妞才不。

    再后来宋也顾不上不灯了。

    ……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宋才醒，醒来腰酸疼。

    二妞一只手撑着，朝着她了一气，得宋的睫的。

    宋了睛，耳畔传来二妞的轻笑声。

    侧过脸去看她，她就在自己枕边，被在肩，一侧白皙光的圆肩膀，前绮丽风光无限。

    “睡好了吗？”二妞问她。

    “……好了。”宋看到她光，还是有儿羞涩，“你早就醒了吗？”

    “醒了一会儿了，看你呢。”二妞笑着说。

    “你的力真好。”

    “力好，你不喜？”

    宋听了这话，心里发麻。

    她想起了昨晚二妞一直缠着她到半夜，各温柔，各狂野，每一都让她喜，喜一辈。

    “不说话，就是喜对不对？”二妞继续说。

    宋又想起了二妞昨晚老是问的一句话，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