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零对这里也不陌生，了凳坐了来，又从包里翻一叠资料放在丁殊面前。

    “喏，你要的东西——我帮你看了，有人动作比你快啊，中午人刚找回来，晚上她舍友就被退学了。”

    “猜到了。”

    丁殊把菜单往秋零手里一推，示意她菜，然后才接过那叠纸一目十行地翻去。

    “跟我预料的差不多。小丫看着是个傻白甜，不过她家里人可都明着呢。”

    “真难得看到你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讲理，明明你们也只见过这一面吧。”

    秋零慢条斯理地一页页翻过菜单，最终停在最后几页上。

    “好歹刚完了一笔大生意，不介意请我吃顿好的吧？”

    “你随意。钱刚到账。”丁殊言简意赅，“这算是额外赠送的售后服务，虽然客似乎不太需要——我只是不想再多麻烦而已。”

    “你就嘴吧。”秋零摇了摇，一边将最后几页的菜勾了个遍，最后扬声叫来服务员递上了菜单。

    “你还真不客气啊。”丁殊眉了。

    “那是，难得能宰你一顿，错过了多可惜啊。”秋零微笑，“你要是没那么抠一定是个好老板——说起来，招聘助理的事有动静了吗？”

    “没有。”丁殊将扫完的资料堆到一边，托腮盯着面前杯里的，就是不喝。

    “你要是稍微把底薪提一，或给个薪资大概范围，肯定不愁有人上门。”秋零提议。

    “麻烦。”丁殊驳回。

    “当初吵着要找助理的可是你啊。”秋零说，“本来你这就是危行业，条件还这么苛刻，大概只有傻才愿意上门应聘吧。”

    “这叫你我愿。”丁殊慢吞吞地反驳，“搭档嘛，也是讲究缘分的。”

    “好吧。”秋零不置可否，没什么诚意地祝福，“那就祝你早日找到你的缘分。”

    ……

    丁殊和秋零的渊源甚至可以追溯到小学，可以说是知知底了。

    但是某些时候，丁殊也会觉得自己对于这位老朋友的了解还不够。

    比如说乌鸦嘴属什么的——

    丁殊着凌到飞起的发型，维持着开门的姿势，与门外的人大瞪小了几秒钟。

    “啪——”

    丁殊反手就甩上门。

    “诶诶，别关门啊！”赵安然反应及时，急忙伸手抵住门，“我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