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的骄矜。

    秋零端来一杯咖啡，放到李凌薇面前，然后自己在她对面坐。

    还没待秋零说什么，李凌薇便先开了。

    “你上次说的那个朋友——”李凌薇斟酌着语句，“真的什么都能到？”

    “当然是要看什么事了，总之她接的都能达成。”秋零说，“八年至今，无一例外。”

    “……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李凌薇似乎是定了某决心。

    “可以是可以。”秋零一手撑着，并不意外她的决定，“不过我得提醒你一，我那朋友脾气糟糕的，正好最近刚完一笔单，你要是真想请她帮忙，最好稍微克制一些。”

    李凌薇微微皱眉，却还是在片刻后了。

    “……我知了。”

    “不过既然已经定了决心，你都不愿意给我透一吗？”秋零问，“也许我也能帮你参考参考呢。”

    “你不是早就知了吗。”

    李凌薇微微勾起嘴角，满是嘲讽的弧度。

    “无非就是我现在的丈夫，上了另一个人，而另一个人……”

    李凌薇蓦地顿住，像是惊觉，不再往说了，拎着包起。

    “……我先走了。”李凌薇向秋零别，临到门她才停住脚步，朝后者微微颔首，“……这次就谢谢你了。”

    “……啧，还是什么没说，还得自己去查啊。”

    秋零低嘟囔了两句，再起收拾东西时已恢复成平时温和的模样了。

    ……

    第三天早上的时候，赵安然亲自上门向秋零谢。

    看到小姑娘那亮晶晶的睛、兴采烈的表，秋零就隐约察觉到了。

    大约是她最近的愿望成真了吧。

    果不其然，赵安然一开就是谢。

    “秋零你的建议果然很有用，我回去跟我家里人说了，然后大哥说去跟丁殊谈过了，本来我都没有报什么希望，结果丁殊昨天竟然同意啦！”

    小姑娘满脸都写着兴，就差没站起来蹦几圈来表达一自己的激动之了。

    “那就恭喜了啊。”秋零浅笑着，一边倒着，一边喜。

    不过虽说自己也掺了一脚，但事实上还是看闹的心思居多，她倒没想到丁殊竟然真的答应了让这个小姑娘待在自己边。

    “……这样也好的。”秋零自言自语。

    “啊？秋零你在说什么？”赵安然抬，“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