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的仅限于熟人。

    叶文西与丁殊的气质天差地别，前者锋芒外，外貌上的特甚至盖过了人本，只会给人一锋锐的“”的觉。

    而这通常也是她的伪装，人总是柔的、没有威胁的，但事实上多数时候恰恰相反。

    至于丁殊，则是气质盖过外貌的典型，因为姿态太过懒散，也不乐于打理自己，又总是刻意压低自己的存在，就算掩于人群也鲜少被人关注到。

    差别这样大的两个人，如果不是熟识当中的任意一个，是绝对不会说“像”这样的字的。

    余柯曾见过十二三岁的丁殊，因为是跟在秋零边，所以他的印象又格外刻。

    幼年时的丁殊便带着一挥之不去的郁气，只是那时她就像现在这样漫不经心地生存着了，多少冲淡了一些负面的东西。

    而那张照片上的人与丁殊气质截然不同，余柯完全想象不来丁殊会摆那样的笑脸——耷拉着睛半梦半醒还比较有可能。

    但是那样相像的脸，却是更加直白的暗示。

    “这张照片上只有周扬的指纹和血迹。但这张照片不可能是他埋的。另外你不觉得周扬事和周熙报案这两件事太巧了吗？为什么正好那时候报案？她的那些证据是从哪儿来的？”

    “当然，最重要的问题是，周扬的车祸到底是什么造成的——路上没有任何打和刹车的痕迹，就好像就是那么直接撞上去的……”

    丁殊低看着桌没有说话，似乎陷了沉思。

    “另外还有一，看到这张照片后，我去翻了以前的照片——”

    丁殊从小就很厌恶拍照片这事，不过弟弟丁灿却很希望留些纪念，所以偶尔丁殊被磨得没办法，也会将就着在镜里现几回。

    早几年网络社刚刚开始行，余柯也随过大在网上放过一些照片，里面正好有丁殊的现。

    年前的时候，余夫人在家倒腾旧台式机，还从里面翻了一些十年前的照片，分享给了余柯，唠唠叨叨地怀念了一个午。

    所以余柯对此印象很刻。

    就在看到案发现场的照片的时候，余柯第一时间想去与丁殊的照片比对，却发现不久前他妈发来的照片不见了。

    “我没记错的话，那些照片我载来了。更奇怪的是，后来我去翻网络上存过的照片，真是通过搜索数据库比对……都没有——除了最基本的个人档案，所有我记得的关于你的东西在网络上全都被清空了，不止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