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来？

    是靠几个月就把那一段换生的记忆忘的一二净了吗？赛罗知，其实仅仅是因为，转学来到伯顿中的郁华在自我介绍时说他是个Omega罢了。

    ——别似乎不应该起如此决定的作用。

    经历过这样沉重的教训之后，赛罗终于对自己的别价值观生一些动摇。

    他不得不想到，在这一场欺骗里，自己也要为此承担一责任。

    赛罗忽然沉默来，赛西尔在等待片刻后追问。

    “那是怎么样？”

    “算了。”赛罗往后靠椅背，疲惫地了眉心：“没什么。”

    赛西尔转过，安静地注视着他。

    赛罗和他四目相对，半晌，很低地叹了气。

    “赛西尔，你不明白。即使我不生气了，我们的问题也不止于此。”

    赛罗搭在膝上的手掌张握，他盯着自己的掌心，自嘲般地笑了一：“我现在还会梦到我们争吵的那一天，桌面、椅还有地上，全都是血。整个梦境都是红的，郁华就在血泊里。”

    “他不哭，不喊痛，只是盯着我。他要过来，或者拉我去。”

    “他朝我伸手……赛西尔，你能理解吗？我没想过一份能烈到这地步。”

    赛罗从医院回来后去找过齐安一次。

    在医院见到手术后形销骨立的郁华时的心烙印在了他心底，每一次回想那副画面就隐隐作痛。怜惜的太烈，以至于无法分辨这是否仅针对于他所喜的那个、作为Omega的郁华。

    挣脱那些混的思绪，赛罗从理智上明白，不是W区的那个Beta，还是他边的郁华，本就是同一个人。把他们分成两个人看是不可能的，也很愚蠢。

    但是就而言，这对于赛罗来说太过困难，因为他不曾了解过为Beta的郁华。

    W区那个Beta给赛罗留的印象是浅薄的，片面的，甚至是负面的。

    “啊，我想起来了。”齐安和他并排坐在育馆的台阶上，两个人手上都着一罐无度数的冰啤，是从拐角的自动贩卖机里取来的。

    以前赛罗上育课的时候，郁华也总是从这个贩卖机里给他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