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游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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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芒话没有说完，因为她刚转就对上了秋树怀疑的目光。

    秋树很快镇定来：“我凭什么相信你？”

    直到今天和舒馨吃过晚饭，秋树几乎已经确认了。

    游芒笑了，看得秋树有些恍惚，接着从对方里说来的一件又一件的事，逐渐证实了对方的话。

    但这不代表秋树就能一接受，她抬手制止对方继续说去，而是问了自己的疑惑：“那……之前的游芒呢？她去哪儿了？”

    “我就是游芒。”游芒的嗓音似乎有些涩，她的眶里似乎很快有泪聚集，但不想被秋树看见，于是撇开不去看秋树。

    秋树站在玄关，盯着她的神又冷又无，说来的话更是让游芒如坠冰窖。

    秋树怔怔地看着游芒，对方说的都是她知的，她确信，前这个人没说谎。

    却没想到会听到另一个让她更加震惊的答案。

    秋树嗯了一声，没话。

    这就跟主人格和副人格一样，哪一世的记忆彩烈，就会觉得哪个是主人格；实际上，两个人格都是同一个人，只是需要像心理医生那样，将所有人格合在一起。

    秋树自问自己并不是多么聪明的人，上辈的成就也多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这辈她只要照以前的脚印，也能再创造一个庞大的秋氏集团也说不定，但她这辈所求不多。再说，也可能是有迷信吧，觉得世界是守恒的，她既然和游芒在一起了，那么总需要舍弃什么，为求一个心安吧。

    等舒馨走了以后，游芒似乎大大地松了气，转就想问秋树：“你不是说妈要在家里住……”

    秋树到客厅坐，游芒去倒了两杯冰放在茶几上。

    “我是……重生来的游芒。”“游芒”是这么说的。

    大概是将心中最大的秘密吐来后，游芒整个人都放松了来，她伸手想要去抓秋树的手臂，但只伸到一半就又收回来了：“坐着说吧。”

    游芒说完这些，倒是没有再哭了，而是看着秋树说：“中的时候，你经常跟我说，你梦梦到我了各各样的事。以前的我不知，但现在……你应该，是重生了。”

    游芒则是稍微有些不同，在突然多了一世记忆后，她今生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所以才会表现得反常了一。

    秋树没吭声，说心里没觉是不可能的，但只要一想到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着游芒的这些事，她只觉得自己的比对方更冷。

最后离开时，还是象征地说了几句，让两个人好好相，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各退一步等等。

    心里也更加慌张，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重生而来的，她都不敢去想，游芒的灵魂是不是发生了变化。而真正的游芒呢？会不会有人发现她的消失呢？

    她对游芒不说完完全全了解，至少对方的、习惯总是了解的。

    似乎酝酿了片刻，游芒说：“我，就是我。只是……多了一世的记忆。”

    秋树没敢去想太多。

    就算一个人真的格大变，那也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动才会有的。像游芒，结婚了可能是会改变，但还是多多少少引起了秋树的注意。

    “但记忆‘恢复’也和周围的人有关，”游芒喝掩饰掉自己的神，她所说的周围的人其实就是指的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