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比如告诉特调局。只要你自首，那么这就是犯玄门法规的刑事案件，对于被你所害的受害者，特调局会派天师手。但你都没有。

    因为你清楚自首的后果，而告诉吴家真相，和去特调局自首并没有什么区别。你不想面对这个后果，甚至你还着反正初级天师能解，等解了蛊毒，你依然可以和吴昊在一起的梦。”

    胡巧玲心慌起来。

    陆尧却还没有停，“你把这一切刻画成是吴太太的迫造成的因果，可真的是这样吗？或许吴太太确实算是一个因。但你呢？诚然，吴太太的法不对，她的所作所为可能给你带来了莫大的伤害。可吴昊哪里对不起你？

    你声声说他。可你对他了些什么？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当然你说你没想过让他死，更加没想到还会危及他的魂魄。可即便一切都如你所说，蛊毒是可解的，也是容易解的。那么在解除之前，吴昊所受的这些痛苦呢？

    这些日，你天天在吴昊边照顾他。他的痛苦你看不见吗？你说你他，这就是你对他的吗？你或许真的他，但你更的，是你自己。”

    胡巧玲面苍白，一低去，她找不到一个字来反驳陆尧的说法。陆尧戳穿了她的心思。

    而此刻的陆尧又转过看向吴太太，“你也一样！你们都一样！”

    你们都一样！打着的名义，说着的宣言，却着伤害对方的事。

    你们都更自己。

    两个女人同时沉默了。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还是吴伟平站了来，“陆天师，你看……现在……”

    “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言。”

    陆尧给了他三颗药，“这三天每天给吴昊吃一颗。能保他上仅剩的那一丝生机不失。我会去找他的魂魄，争取尽快把他们带回来归位。”

    吴伟平如同捧着易碎的珍宝一样捧着三颗药，“谢谢！谢谢陆天师！”

    从吴家来，张磊慨万千，“说起来，我爸也是从泥爬上来的。吴家更是。从前比我们家还穷。还是我爸发达了之后，搭着我爸的关系才慢慢富裕起来。吴太太自己就是生农村的，胡巧玲至少比她当时的家条件多了，有什么好看不起。还有胡巧玲……要我是有这么一个女朋友……”

    张磊打了个哆嗦，对这个假设压不敢想象。

    “对了，咱们现在去哪？”

    “东云山！”

    云山被划分为两半，一半作为天枢的训练场，称作西云山。另一半叫东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