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谦？”

    舒语菲依旧不说话。

    董浩转了话题，“当年周知微的事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这话一，律师就面拦住了。虽然林淼淼这边有录音在，比较难办，可总比再加个周知微好。

    董浩看了律师一，“周知微的遗中清理了个一模一样的瓷娃娃，里面没有符篆，但看到了一撮粉末。当然，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可我奉劝你一句，特调局不会无的放矢，这么只会让你在最后判决的时候，罪加一等。

    玄门法规向来重于普通律法。谋杀未遂与谋杀既遂同罪。也就是说，只要林淼淼的案定来，你招不招周知微，都是一个死。而你若是坦白，供同犯，你可以获得一定程度的减刑。这，你的律师非常清楚，你们好好商量一。”

    走审讯室，陆尧给董浩递了杯茶，“麻烦董队了。”

    董浩摇，指了指单向玻璃的舒语菲，“你觉得她能招？”

    “谁知呢！”

    董浩一愣，这语气……

    “你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她会不会招供？”

    陆尧耸肩，“能招自然最好。如果不能招，也不是没办法，就是麻烦些。”

    正好，手机铃响，是周琛打来的。陆尧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再回来，脸上带着笑意，“董队，给你找了个人证，呆会儿就到，你准备一。”

    董浩：？？？

    人证是谁，怎么回事都不告诉我，让我准备什么？

    半个小时后，董浩见到了“人证”——蒋玮。

    蒋玮，娱乐圈男明星，七年一直混迹在二线到一线之间，比二线一，却怎么也跨不过一线的坎。关键是，他是舒语菲的前男友。哦，不对，应该说是前前前男友。还是舒语菲承认过的两位中的一位。

    嗯，没错，他和舒语菲在一起的时候，正是三年多前，周知微事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