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以柳问天的才智，他应该能想到有一天会被查真实份，而他还敢朝为官，把自己暴在我们面前，说明他在赌，以自己的命在赌，赌陛能否接纳他，从这段时间的相，我发现柳问天确实是在为百姓事，他在如今的位置也能发挥他的才能，而且也未发现他有拉帮结派的行为。”

    “嗯，你说的有理。”夙清云了，凤折则皱着眉，找了一个椅坐了来，对这些不太兴趣，她只想让夙清云把那个可疑之人死，却听着苏然的意思，像是要留他。

    “是，陛。”夙卉应了声，却顿住形，不敢跟过去了。

    见苏然与凤折二人意见相左，夙清云了太，说：“这件事寡人得好好斟酌一番，你们先退吧！寡人想静静。”

    夜时分，夙清云来到凤栖，一寝正殿，夙卉与幻竹就焦急地上前拜见，夙卉说：“陛，娘娘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天了，不吃不喝，也不让我们在旁伺候，我担心她会什么事，陛快去看看她吧！”

    苏然会这么分析也有她自己的经历在里面，因她也有同样的经历，也对李雍恨之骨。

苏然心里更有底了，她说：“首先，从柳问天在聂远风边会使用易容术，说明聂远风并不是他心中的首选之人，而如今的他在陛面前使用的是真实容貌，其次从刚刚凤儿说他本来想饿死李氏皇族，这或许可以与他儿时经历联系起来，他的父母因旱灾饿死，而饿死的主要原因是朝廷未派人赈灾，所以他可能把这个仇直接记到李雍的上，要他们与自己父母同样的死法死去作为报复，这也或许是他辅佐聂远风的原因，更直接地说，他在利用聂远风达到自己报仇的目的，再者聂远风并不是果敢之人，当初造反也是被我们到了无路可退之境，这里或许也有这个柳问天在边煽动才能起事，在我看来，我与凤儿当初在尧城所的掳走兰国公主之类的事，以他的智慧，可能早被他看穿了，却不去告诉聂远风，说明他也想让聂远风造反，这样才能达到他复仇目的。”苏然知凤折讨厌被人叫为儿，自她改名后，就改唤她为凤儿了。

    “是，陛。”苏然与凤折互望一后相继退了去。

    凤折用力一拍座椅扶手，站了起来，说：“我看你们就别纠结了，直接把柳问天杀了得了。”在她的观念里，忠诚是最重要的，而柳问天改名换姓，改换面到夙清云边事是她所不能忍的。

    夙清云听后，认真想了想，见苏然还有话说的样，便说：“阿然，你继续说。”

    “她怎么了？还有，你们怎么不向寡人汇报？以后她一有事就要即刻通知寡人，知吗？”夙清云一听就着急了，怒，说完她便匆匆往书房走去。

    苏然朝夙清云的书案走近了些，说：“所以说，柳问天跟着聂远风边只是为了报仇，并不是想要辅佐他，若是夙家军不围攻尧城，或许他会一直在聂远风边，但既然他能在我们破城后成功脱，说明他早已为自己留了后路，提前离开了聂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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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夙清云来到书房门，在门上轻叩几，“小栖？”

    夙清云的手指继续轻轻扣着桌面，她想了想，柳问天确实有才华，而今日他所说的连弩也确实合她心意，还派他去理军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