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汉王旁坐。

    她一过来，汉王就如即将晒焦的树苗，遇上骤然降落的甘霖。她睛小小的亮了一，更着急地思索了话来讲，然而她挖空心思，绞尽脑，也只讷讷地吐三字：“王、王妃……”

    她不知说什么，便张地望着王妃。

    王妃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汉王抿了抿，中亮亮的，透开怀的笑意。王妃便也跟着弯了弯。

    然而那亮光很快就熄灭了，汉王眉弯来，像是一棵被甘霖滋后又被晒得瘪的树苗，她低，轻声：“王妃，你别生气。”

    她颓败得很，觉得自己十分无能。

    王妃怎会与她生气，她只会心疼。她忍不住抬手抚了抚汉王的脸颊，她刚沐浴过，手是温的，抚过的地方很舒服，汉王咬了咬，抬去看她，却看一双十分幽的眸中。

    “殿。”王妃唤她。

    汉王轻轻地应了一声。

    王妃笑了笑，她的手指过汉王的脸颊，落到她的角。指腹一一的抚过她的双，轻轻的，却像是凝聚了一团火，使得汉王双涩。她的脊背陡然窜起一阵战栗，她想躲开，却又不舍躲开，她看向王妃，心底不知怎么，像是期待，又像是害怕。

    第十八章

    汉王还小，不止年岁，连心思都是懵懂的。王妃不忍心迫，故而一直忍耐，但到此时，三千年的清修，三千年的悟，都不足以使她抑制心动。

    王妃的目光温柔到了极致，她抚过汉王双的指腹亦逐渐缓慢，连同这室中的空气，都仿佛一并变得缓慢黏腻。汉王僵了，一动都不敢动，她目光迷离，中渐渐沁了光，双涩，脸颊绯红，神格外茫然。

    她是惧怕的，这觉极为陌生，又甚是奇怪，让她的的，好似都不是她的了，可她又不敢动，她的注意力皆转移到上，王妃指腹柔，偏生落到她的上，却又是如此，仿佛能灼烧一切。

    “殿。”王妃又唤了一声，声音越加温柔缠绵。

    汉王却已发不声，她抬望过去，黑亮的眸中意，望向王妃却满是迷茫。上涩得厉害，她不自禁地伸了，粉的小尖恰好过王妃的指尖，带起一阵颤栗悸动。

    王妃忙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