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每日都将那玩意这尻儿里温养，这谷终于能渗那脂来……”

    到底是什么玩意，居然能让母亲的尻渗那脂来？

    姜玉澜是当着儿的面，撩起襦裙，岔开双把那玩意尻的。韩云溪当然忍不住问了一句，但母亲却是面无表地回答说：

    “一木罢了。”

    ——

    “韩公找到那个人了。”

    韩云溪再来到这暗室，却是两天后的夜，此刻外面更夫报

    过时辰，已然是丑时了，他没想到那被关在暗室里五天的白莹月却尚未睡，他脚刚踏在暗室的地板上，尚未看清白莹月的模样就已经听到对方向他说话了。

    那白莹月仰躺在那铺了席被褥的地板上，看着天板发呆，韩云溪顺着暗来后才又翻过，侧着向着韩云溪，脸上的表却是罕见地带了一丝凝重。

    “……”

    用火折燃墙上油灯的韩云溪不由地沉默起来。他本想先一白莹月的话，没想到对方却是不知通过什么方法察觉了自己与公孙龙已然见面。

    却是尚未招就先被白莹月将了一军。

    韩云溪想起白莹月说过，无论公孙龙变成何模样，只要看见她就能分辨来。但韩云溪却是不知，她是如何在自己上也能看他已经接过公孙龙。

    “什么意思？”

    韩云溪还是选择了先装傻。

    “前三天，无论有无收获，韩公都会来见妾一面，试图在妾中取更多的信息。但这两天过去了，韩公却不曾造访过。想必韩公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罢了？若是了远门，韩公自然也会前来告之一声。这么一想不是很清楚明了了么？也只能是见到那个人了……”

    白莹月轻叹了气，却是在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镣铐，又说：

    “韩公无需否认。再说了，你现在大概是要叫妾一声师了。嘿，虽然妾不会认韩公这个师弟就是了。”

    韩云溪这时候才发现，白莹月不再自称贱妾了，而是用了“妾”这样的谦称。然后他随即又一惊，却是注意到了白莹月的第二句里的那个称谓：师。

    师……。

    韩云溪之前就猜测，白莹月和公孙龙的关系绝非一般江湖仇杀那般简单，那句“因为他活着，贱妾就要死，他死了，贱妾才能活。”里透的，不是寻常的你死我活之言。

    没想到却是两师徒？

    但最为让韩云溪震惊的却是，这白莹月不但猜了他已经见过公孙龙，甚至知公孙龙收他为徒之事……。

    韩云溪皱起眉，若不是看到白莹月那锁链完好如初，他甚至以为那天晚上白莹月就在现场。

    “很惊讶吗？因为你上有和我一样的味。”

    白莹月却是动了动鼻，嗅的动作，以致韩云溪也不由地跟着嗅了一，却是什么也没有嗅来。

    “哈哈哈，韩公真可。莫不是真因为是嗅来的？”

    白莹月抿嘴笑着，却是刹那间，她脸上的凝重褪去，舒展开来，让韩云溪到这间冰冷简陋的暗室满室生起来。

    白莹月又：“却是有些事要告之韩公，不要再试探妾了，有些事对公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但对妾来说，却是举手之劳般轻易。公觉不到，公上有天功的那独特的恶心气息。以妾对那人的了解，见过他施展天功的只有两人能活来，若是一名女，就会像你母亲那般成了他的、傀儡。若是男，以他的行事作风，却会收徒弟加以驱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