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你这么坏的孩！”

    陈婶又在门外骂了一会，她钥匙没带在上，也懒得楼拿，最后只好作罢，骂骂咧咧地走了。

    门外安静来，房间里的小女孩这才把手放来，端起地上的白粥，放到她的小餐桌上，又拿兜里的两个包。

    包没有刚刚那么了，但还有一余温，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向晴饿得不行，揪着白面小小往嘴里，只是她脸上的表，却不像昨天吃到糖糕时那般幸福。

    她一边低咀嚼着，一边糊糊地说着什么。

    “我才不是坏孩！”向晴突然冲房门的方向大声说。

    有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睛落来，顺着脸颊到了嘴里，尝起来又苦又咸。她用手背抹了抹睛，又低啃了一包，倔地重复着：

    “我才不是坏孩……”

    最后，她就着白粥，将“偷来”的包一一吃了去，又将剩的一个，和昨天留来的糖糕藏在了一起。

    她浴室里洗了把脸，将脸上的泪痕和鼻涕洗净，这才走到鱼缸边，给她的小鱼喂。

    这是生日的时候，她爸爸送给她的，她答应了他要好好照顾它，她一直都有到。

    “鱼鱼你要好好吃饭，我不会让你饿肚的。”小女孩戳着透明的鱼缸，看里的小金鱼吐着泡泡，脸上终于恢复了笑容。

    胖乎乎的鱼儿在玻璃鱼缸里游着，它浑金灿灿的，波光粼粼中，看起来格外漂亮。它没有吃漂浮在面的鱼，而是穿过草，朝小女孩在鱼缸上的手指游了过来。

    然后在小女孩的注视，它隔着玻璃，用鱼嘴亲了亲她的指尖。

    向晴开心地笑了起来，她用指尖摸着鱼缸，像是在抚摸着小金鱼一样，而那鱼缸里的小鱼，竟也合着她，将大脑袋凑了过来，看上去充满了灵。

    “鱼鱼你好像变漂亮了！”向晴托着，凑近了看它。

    那小鱼儿便像害羞了似的，躲了草里，用草遮着自己的，探探脑地望着她。

    “你是在害羞吗？”向晴被它逗得大笑了起来，清甜糯的笑声里充满了愉悦。

    笑着笑着，她的神突然落寞了起来：“你说，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还有爸爸，我都好久没看到他了。”

    像是听懂了似的，躲在草里的小金鱼，竟然游了来，然后用鱼鳍摸了摸鱼缸，像是透过玻璃在安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