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博打开着和万俊哲微信的聊天界面，心里默默从十五慢慢倒数。

    “现在就掐。”万俊哲语气。

    “您别不要我。”说到这

    “万总您说什——”

    “我上戏刚杀青，不过一个礼拜，”仇博说话间听不什么绪，“我底不好，您知。”

    “为什么转为音频了？”万俊哲没有一上来质问仇博烟的事。

    “我惹您生气了，我知。可是我每天压力都好大，这个角很悲，每次爆发完绪我都很时间走不来，我想找您说说话，您不理我。”

    “您放心吧！”小王一边拿手机定位商铺的位置，一边往外走。

    仇博不但没掐，还大大方方地了一，生怕万俊哲听不见。

    仇博边的助理格各异，有的大大咧咧，比如生活助理四号，他主要是用来对外塑造仇博不受助理尊重的形象；而生活助理三号，工作能力比较，所以一些正经要办的事，仇博都会给她去；至于生活助理二号么——

    “我想您了，万总。”

    最要命的是，万俊哲还是不回复仇博的消息，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也不知要躲他到猴年月。

    “万总，您给我这么好的角，我很害怕。怕您说这是分手礼，然后就不要我了。万总，我不要好角——”

    这会儿还哪还记得什么烧不烧的，立躲起来给万俊哲发消息。

    “我很累，万总。”

    万俊哲叹了气，“说吧，为什么。”

    仇博故意等了五秒钟，才默默地转为音频，接了。

    现在换成仇博不说话了。

    这就非常，仇博会心一笑。

    不过没关系，总会有办法的。

    “烟是您一直的牌，我自己偷偷去买的，没让助理知。我其实没打算的，就打算燃了闻闻味。”

    万俊哲沉默了一会儿，“把烟掐了。”

    在他数到三的时候，万俊哲的视频请求就来了。

    “网速不行，要是接视频您看我估计跟看PPT似的。”仇博说起瞎话来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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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总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烟么？”

戏，要是之前名不见经传的小剧组也就罢了，现在这剧组随便拎来一个都不是吃素的，他又被贴着“万总的人”的标签，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让万俊哲丢了颜面。

    “为什么转成音频？因为怕接了视频您看见烟数落我，我又解释不清，您又要生我气，所以不敢接。”

    “接这戏的时候，没给我多少时间，我得连夜读原著，读剧本，分析人格，推敲每一句台词，然后背来。”

    人还没走几步，他就锐地听到背后台上打火机烟的声音，悄悄回看了一，正好看见仇博叼着烟玩手机。

    “小王儿啊，千万记住，董记烧，别买错了！”仇博站在房间的台上冲楼的生活助理二号喊话。

    “万总您终于想起我了？”仇博懒懒散散地说。

    办事能力不大好，但是非常喜打小报告。

    万俊哲默默攥了手机。

    仇博不声，万俊哲就听不仇博的态度，语气缓和了些，“听话。”

    “我不敢找主演对戏，怕被人说抱大；也不敢演得不好，怕丢您的脸；我不敢一负面绪，怕被别人说靠着万总的背景耍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