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拿着堆满数据的平板等待指令。

    “行啊，”终文光/气极反笑，“我四分钟前批准的权限，我自己居然不知。何哲，不解释一么？”

    “您好最权限者，何哲的权限等级为——无权限。”

    终文光以一很大佬的姿势叼着烟，造型没能维持过三秒就成功地被呛到了。

    “您好最权限者，何哲所拥有的权限共找到一条，为可设置痛屏蔽值。”

    “您好，您的系统显示权限现为无权限，您的真实权限为——创造者权限。”

    “啊，这个，我现在就给你调回去。”终文光去够何哲的手臂，却被对方躲过了。

    “是啊，”终文光缓缓地，“没有呢。”

    “Hannah，这条权限的批准时间和批准者是谁。”

    “那……百分之七十？”

    这回换何哲慌了，“我……没有这个权限？”

    “您好最权限者，权限批准时间为四分钟前，批准者为——最权限者终文光。”

    “好嘞。”工作人员颠颠地走了。

    “Hannah，查看何哲所拥有的权限。”

    “六十，不能再低了。”终文光整个人差不多抱着何哲，好去够对方背在后的手腕。

    终文光一从何哲怀里爬起来，审视地盯着对方看。

    何哲依旧不作回应。

    终文光面平静地看着何哲，但仔细看的话，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栗。

    “文光……”

    何哲也不戳穿，手指在终文光的太上，“又疼了？”

    终文光才想起来这档事，一定是记忆屏蔽剂的副作用导致。

    “你自己调不了，我没给你开权……”

    “最权限想要批准安乐死，也不过是走个程，输几个指令而已，在创造者权限那，怕是个确认

    “好，那就百分之六十，”何哲顺势就把终文光搂怀里了，“我自己调。”

    终文光思索了一，“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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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文光自己在那咳得动静儿大，但也不妨碍他听到后的轻笑声。

    “没有……我从来不疼的。”

    “何哲，我其实一直都没真正把你从楼上救来……换句话说，我还给你找了个能死得更轻巧更舒服的地方，是不是？”

    “发生了什么？”

    “痛，”何哲看了手表上的数据，“于不可调的状态。”

    “这样啊，那是该关着，不用调了。”

    “Hannah！调何哲的权限等级。”终文光语气瞬间冷了来。

    何哲不说话。

    “唤醒吧，我烟去。”

    终文光没好意思回，一秒把烟掐了，挥了挥手把空气中仅存的两缕烟打散，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

    “恩。”何哲嘴上答应着，手上动作却不减，“我是不是之前惹你生气了？”

    “嘀——最屏蔽百分之六十痛设置已确认。”

    “Hannah，”何哲看着终文光好一会儿，最后不得已缓缓开，“调我的真实权限。”

    “别啊！”终文光一急了，“我给你调到可屏蔽百分之八十，好不好？”

    “你第四个世界，有自杀倾向来着，”终文光又悄默地去摸何哲的胳膊，“当时一生气把调节痛关上了，是我考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