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椅是有刹车的……不是，我解释这个什么，”尼尔放弃挣扎，“好，听您的，我次找把椅来，您打牌去吧，先挂了啊。”

    治疗师屋时通讯仪亮着，上面显示登录着“正经训练师”的账号。

    尼尔于影中，看不到表，但是觉应该没什么好心、

    “你说说你，费半天劲篡改聊天记录，好不容易把过度训练的锅甩到了伊格纳茨的上，”治疗师把通讯仪扔到桌上，“然后呢？自己把人家逗跑了。”

    如果是自原因造成了任何损伤，系统是没有办法调回正常值的，只能等着自己恢复。

    尼尔难受的时候除了对着伊格纳茨以外都没什么好脾气，不回应已经是他的最大的妥协。

    “你要是持自己这么撑着，没关系，我替你去把伊格纳茨叫过来。”

    治疗师说着就起要往外走。

    “坐。”

    治疗师不畏压决定于恶势力抗争到底，“这么凶也没用，你现在基本上就是瘸的，你拦不住我。”

    尼尔抬了，“我说、坐。”

    治疗师叹了气，还是坐回去了。

    “我也奇怪的，你说你用能关闭痛的时候，不是用系统装病卖惨玩得溜溜的么，怎么真病的时候，就这么不乐意稍微示一弱呢。”

    治疗师又抄起来那通讯仪，啪啪地拍着手掌，“之前你说自己记忆被抹去了，所以习惯了抗，我理解。所以现在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给你留了记忆，你还是不愿意啊。”

    尼尔依旧静默着。

    “算了，大哥，我这治疗平也帮不上你什么，有什么心结还是得你自己解。”治疗师在通讯仪上调一个界面，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

    “伊格纳茨房间的线电话，或许你用得上。”

    尼尔看着屏幕上的数字，突然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那是终文光现实中的电话号码，当初创建世界的时候顺手就用到了伊格纳茨上。

    那个时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他还能主动去打这个电话。

    说真的，没有人一生来就想着去死。

    所有人在迈最后一步之前都曾经有意或者无意地求助过。

    即使过了那么久，他还能在脑清晰地回响起那句话：

    “阿哲，我正在忙，你过会儿再打过来好吗？”

    他也求助过，可是，被最依赖的人——